“金先生一擲千金,兩塊原石搏了二百萬這才是財源滾滾,和金先生相比鳳喜不值一提。”鳳娟說著,見金旗眉峰一皺,忙說:“別怪張總多言,你這事河市圈內早傳開了,張總隻是被我逼著說了些細節。”

    “沒什麽沒什麽,我隻是碰了一次運氣而已,那比得上鳳總的實業。”金旗話語淡漠。

    鳳娟嗔道:“金先生不高興了,小妹給金先生斟上一杯香茶,陪個多言快語的不是吧。”柔荑伸來,悠悠地給金旗繼滿茶水,目光微斜,挑起縷縷嬌媚之意。

    金旗心一陣亂跳,好一會才凝氣寧神,臉上不由微微發熱,心裏直罵自己窩囊樣!想了想才說:“剛才聽張總說要赴什麽生日宴會,莫非鳳總今日恰逢生日?”

    鳳娟搖頭說:“是我父親七十壽誕,朋友們給他擺宴又弄了個猜寶鬥寶之類的活動,所以有很多圈內人都會來。哎,金先生是賭石的一把好手,為什麽不來看看呢?”

    “我很想參加,能參加麽?”

    “能,為什麽不能。我立即給金先生請柬。”

    有些迷糊,手裏拿著金泊鑲嵌的貴重請柬隨心在觀前街上走著,手中一直有滑膩的感覺,好像鳳娟的柔荑還在握中。

    吳宮喜來登大飯店是古城中唯一的貼近環境的仿古建築群,中外合資五星級飯店沒有走摩天高樓、奢侈裝飾的路子,而是以古典風雅的手法溶入二千五百年的曆史文化之中正是它受河市人歡迎的根本原因。

    麒麟廳今天張燈結彩、花團錦簇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廳前迎賓小姐不斷招呼著往來的貴賓熟客,禮匣喜匾一堆堆、一疊疊地搬出搬進,鳳老爺子的七十壽誕是河市珠寶協會主辦的,確實很排場。金旗是七時正到吳宮喜來登的,被引領到麒麟廳時才發現自己忘了帶壽禮,兩手空空在來客登記台前樣子特別紮眼。他一時情急,對造冊之人俯耳說:“我叫金旗,是鳳總朋友。我的禮品想席間親自呈給鳳老。”

    造冊之人恍然道:“哦,先生是來鬥寶的,請請,我會登記上金先生,到時有了司儀邀請金先生獻寶的。”

    金旗弄不明白了,自己沒說獻寶、鬥寶呀?再說鬥寶是什麽東西自己根本沒數,反正來也來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吧。走進大廳正麵禮台上一個二米見方的燙金壽字嵌在千朵大紅牡丹花叢中顯得分外喜慶,擺下六十多桌酒宴的大廳裏客人已經來了半數,可惜金旗一個也不認識。哦,認識一個。遠遠的隻見仙靈珠寶的張喚之正在人群中交談。反正自己隻為看鳳娟美人而來,不認識反到清靜。金旗無奈地自我調侃著,找了個角落坐下觀察起河市上流社會的眾生像。

    “先生是新進珠寶行當的吧。”有人在招呼自己?掉頭一看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拿著一杯紅酒,笑望著自己。金旗微笑說:“老兄好眼力,怎麽一眼就看出兄弟我是新手?”

    “說穿就不值錢了,我是市珠寶理事會的,自然熟知業內人員。像先生年輕俊傑若是老手我豈能不知?哈哈……我姓李,單名一個風字,協會常務理事之一。不知先生尊姓大名?”李風很善交際,三言兩語就顯得分外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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