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結束大概忙碌了三個多小時,也僅僅十中取一。巨大的沉船中裝滿的貨倉裏還有些什麽?金旗看了半天全是黑乎乎的看不懂,決定暫時不去驚動,以後想出了去除沉船上的淤泥辦法再來看個究竟。準備離開時心中大有不舍之意,想到隻是暫存湖底才漸漸放下心來。

    慢慢浮上水麵已是下半夜了,除了濤聲整個天地是一片寧靜。金旗默默地往回遊心裏老想著一戶做官人家滿載財富趕赴江南,將到目的地卻葬身湖底。百年後由自己獲得真是福緣所至。能有如此巨財想必也是個貪官,搜刮民脂民膏自肥不料引起天怒……總之許多念頭伴著他一路遊了1500米才回到岸上。

    此時已經找不到回去的交通工具,幹脆就不回去了,等天亮再說。金旗從滅釋戒中找來毛巾、衣物重新收拾一番,找了個幹淨之處盤腿坐下修煉起來。意念中銀白色的太陽真氣緩緩流過全身,刹時所有的毛孔全部打開,月亮之輝像被牽動似的朝他湧來,擁擠著滲入他的毛孔,溶入太陰真氣氣流之中……周爾複始數,幾個周天下來隻覺左胸一涼,腦海中浮現出太陰寶鑒的形象。隻見寶鑒越來越亮,吞吐出銀芒萬丈。那些銀芒化著細細銀雨溶入自己的奇經百脈。朦朧中自己整個人正慢慢浮升而起,離地三尺凝在空中,敞開身體沐浴著九天銀輝的照耀……同時周身也溢出淡談的銀色氣體,並且隨著修煉的進行外溢之氣濃烈起來,在半空中迎合著月輝成了無數條直達天際的光束,映得太湖一片銀色,像波動著的閃光絲綢。

    離此二十多公裏的東山太湖花苑別墅中,一個正在打坐的老者突然渾身一振,驀地跳起高喊:“來人!”

    室外閃進一人,望著一頭是汗,臉色刷白的老者,急問:“師傅何事?”

    老者重新緩緩坐下,雙掌重疊壓在下丹田之上,竭力平息著剛才突然被震亂的內息。過了半小時之久才睜開眼睛對來人說:“又有高人到達太湖了。”

    “高人?師傅是感應到的?”

    “塔兒,事情恐怕不會像預料那樣簡單。剛才為師入定之中突然被一股強大的氣息險險衝亂經脈。此人功力在我之上,若是宋家找來的幫手,恐怕你的事有困難了。”

    “師傅,徒兒天天派人守著,除了宋老二外沒有別人來。”

    “為師也希望來人是偶然的,不是宋家幫手。但僅僅是希望而已,萬一呢?塔兒,你還是要多幾手準備。動手時間確定了嗎?”

    “確定了,明晚午夜。徒兒會小心的。”

    “去吧。”等徒弟退出後,老者打開窗子,放出一隻信鴿,這才重新入座調息起來。

    剛離開師傅的房間,年輕人劍眉緊皺,心中暗罵:“真是越老越膽小,這世上還會有勝過師門通天力量的高手嗎?”罵歸罵事還照辦,立即吩咐迅速沿太湖搜查可疑之人。

    別墅院子鐵門拉開,四輛越野車衝向黑暗……

    當陳忠第一眼看到金旗時驚道:“你這家夥神采奕奕的,有什麽好事?”

    “剛被敲了十萬,還好事?”金旗忙著把昨夜鍾胖子敲竹杠的事說了一通,當然說到指定出水點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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