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輕輕說:“我就不能來看你麽?”

    喜鵲歡聲說:“是呀,金大哥可是煙姐心裏的好男人,當然會常回家看看啦。”

    三人戲鬧了好一陣,說好煙兒一安好家就和大家聯係,金旗才戀戀不舍地告別。送到門口,煙兒突然趁金旗不備,在他右頰輕吻一下,轉身進屋,推上了門扉。溫軟濕潤的唇瓣帶給金旗的是怦怦心跳,歸途一路都有點恍恍惚惚。

    一碗方便麵加個雞蛋算是晚餐,說實在話想講究也講究不起來,收入捉襟見肘,又要時不時地收些喜歡的東西能講究嗎?在燈下再細看爛鏽的一砣,不知為什麽心情有些緊張。用老虎鉗細心地撬著,費了好大勁才把爛繡外殼撬破。繼續努力豁開一道口子,再撬!“乒”地聲響,用力過猛從突然拉斷的口子中滾出一物,落在地上發出脆響。慌忙俯首撿起,頓時一股涼意從指尖傳導全身。

    食指大小,月牙形狀,銀灰色中透著絲絲寒氣,非金非玉根本無法判斷質地,月牙兩頭尖角處各有小孔,好象是串係繩之用。手指慢慢撫摸,感覺到有凹凸不平花紋似的飾痕。對著燈光細看月牙又似半透明一般,內裏有煙霞霧氣在緩緩湧動,看久了恍然一幅天然水墨畫,大有百看百變之感。好像還有字?金旗趕緊找來放大鏡細細探究一筆一劃,確認是古篆。玩古董的人看多了也識些篆文,金旗更是個中翹楚。

    四個古篆很清楚“太陰寶鑒”。

    深吸一口氣,雖然無法肯定這枚稱作“太陰寶鑒”是什麽寶物,但是可以肯定“太陰寶鑒”一定是古物,而且是遠古的古物,古到憑自己的學識無法認識。不管它是否有金錢價值,對自己而言它就是寶,真正的寶物。

    找了根紅線從寶鑒兩頭小孔中係好,把太陰寶鑒當成飾品掛在胸前,照照鏡子自我感覺挺帥。扭頭看了看桌上的鍾不知不覺已經深夜十一點了,剛收拾收拾準備休息忽然聽到敲門聲。夜半誰會來呢?

    還沒來得及起身,外屋木門“轟”地一聲被重重踢開。金旗還沒弄清這麽會事,已經被一個膀大腰圓的大高個直接抓到外屋。飯桌邊坐著精瘦,煙鬼似的齊無梁,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幹什麽?深更半夜的闖到我家,齊武良你想幹什麽!”從來不發火的泥人碰到這種事也會氣憤,金旗嗓音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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