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姑娘,是個例外。

    “不會有別的種族!”全夭呢喃著這句話,心裏暗自消化著,心裏突然一個念頭冒出,她看向春風,問:“所以,慶琨他也是龍嗎?”

    春風:“是的。”

    得到答案的全夭忽然想到慶琨頭頂上的角,現在想想也解釋的通,一想到這段時間把慶琨當蛇看待,全夭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那邊,秋雨已經邁步到施染跟前,示意道:“這位小姐,請跟我來……。”

    施染心裏有些不甘,可礙於慶琨的實力和地位,以及自己所在的地盤,隻能帶著不甘苦著個臉跟著秋雨離開,走著走著,施染便發現了不對勁。

    她想起來了。

    那個女人的模樣。

    她們之間竟有三分相似。

    所以……

    那次慶琨選她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施染心口有些沉,又悶。

    秋雨帶著施染往前走,正好看著帶著一眾人趕來的精篤,精篤一揮手,施染和秋雨便被人圍住。

    “這是要做什麽?”施染驚呼道。

    “擅闖寒境行宮者,論罪當斬,來人,帶下去。”精篤一聲令下,就有人押著施染離開。

    等把施染拖下去後,精篤才問秋雨:“這人,沒在夫人身邊說什麽吧?”

    秋雨實話實說:“說了,胡言亂語,好在夫人沒聽到,後麵春風就出口製止了。”

    精篤點頭:“嗯,我知道了,回去伺候吧,我還得去主子那。”

    秋雨施了禮,才轉身離開。

    ……

    另一邊,甕老已經測好了日子。

    就在三個月後。

    慶琨覺得時間長了,但也沒有說什麽。

    這時精篤回來稟報全夭那頭所發生的事,得知施染準備在全夭麵前搬弄是非,而全夭沒聽明白時,慶琨一陣沉默後便是一陣失笑,弄的甕老和精篤有些莫名其妙。

    最後,慶琨帶著精篤回了寢殿。

    正好碰到全夭正帶著春風秋雨在踢毽子,對此,慶琨不由佩服起全夭的心態。

    毽子朝慶琨飛了過來。

    慶琨抬腳一踢,毽子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朝全夭走近,春風秋雨同精篤則在旁邊候著。

    “日子定在三個月後,你覺得呢?”慶琨拋玩著手中的毽子對全夭道。

    全夭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輕哼:“說的好像我開了口就能有什麽改變一樣。”

    慶琨目光含笑,略有深意道:“說不定會呢。”

    全夭:“那聽我的,咱不結……。”

    慶琨:“大白天還做夢呢。”

    感覺被逗了的全夭頓時咬牙,看著慶琨的目光要多不善就有多不善。

    “真特麽的想咬死你。”

    “來,你來咬我吧。”

    慶琨忽略了死字。

    下一秒,慶琨腿上就挨了一腳,然後看著全夭氣衝衝的進了寢宮。

    慶琨失笑,邁開腿追了上去。

    春風秋雨精篤三人麵麵相覷,眸中盡是一言難盡的無奈。

    春風:“有沒有發現主子變得愛笑了。”

    秋雨:“不僅如此,還變得幼稚了。”

    精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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