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玦!”冗白呢喃著這個名字,他道:“這莫玦要是我沒弄錯,是我莫羅家族的人才是……。”

“可他是我青花會的人,既然是我青花會的人,就容不得你莫羅家族把人帶走……。”圖幽說著,小小的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等他再次出現時則是在冗白站立的地方,至於冗白,則被突然出現的圖幽踢飛了出去。

被踢飛的冗白一個旋轉翻身落地,他瞅了眼白色西裝上那黑色小巧的鞋印,抬眸,看著圖幽所在的方向露出詭異的笑。

“我還在納悶青花會怎麽會讓一個小孩成為會長,今日見麵倒是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不過圖會長,你若是隻有這點本事的話那莫玦你今天是帶不走的。”話落,冗白起身,宛若一道閃電般朝圖幽衝去,下一刻,朝圖幽衝去的冗白又倒飛了回來,白色的西裝被鮮血染紅,看著好不狼狽。

冗白對自己的一身傷視若無睹,下一秒,人再一次朝圖幽衝去。

這次,兩人交手,打的難舍難分。

冗白和圖幽交手,青花會其他人也和莫羅家族的人扭打作了一團,溫喬見此,拉著年承阜遠離了戰圈,中間有不怕死的衝過來,溫喬就是一抬腳把人踢飛了出去,做完這些,溫喬轉頭對年承阜道:“跟緊我,我保護好你。”

“好。”

後者回答的幹脆,寸步不離的跟在溫喬身旁,一副懶洋洋愜意至極的樣子。

溫喬見此,立馬一副嚴陣以待的姿態。

在溫喬眼裏,年承阜就一債主,人家有資格這樣,而自己,充其量就是個保鏢一樣的存在。

所以,年承阜越表現的隨意漫不經心,那她就更應該嚴陣以待了。

溫喬帶著年承阜往最前方走,剛剛她用精神力掃了下,最前方的座位之下有一片空間,若是她沒有弄錯,那下麵應該就是地下通道了,隻是不知道通向哪裏。

心想著,溫喬帶著年承阜朝最前方低調又奢華的座椅靠近,而正在和圖幽交手的冗白察覺到溫喬和年承阜的意圖,不由的從戰鬥中分心出來對付溫喬和年承阜。

在他眼裏,溫喬和年承阜不過兩個普通人而已,對付他們遠比對付圖幽要輕鬆的多,當他伸手朝溫喬抓去時,後者一個四兩撥千斤避開了他的手。

冗白眼睛一瞪,不敢相信溫喬會避開,心想著應該是他的錯覺,當下再次伸手朝溫喬抓去,結果溫喬直接伸手打掉他的手,力道之重,讓冗白隻覺得手有些抽筋。

“喂,你的對手是我。”

圖幽見冗白還能分心對付溫喬,不免有些不高興,當下伸手朝冗白絆去,而冗白一心還在溫喬身上,對圖幽的關注點明顯弱上了幾分,他怎麽也不敢相信,溫喬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避開他的攻擊,如果第一次是他的錯覺,那第二次呢?

冗白一分心,他的後背突然被人踹了一腳,整個人踉蹌朝前栽去,回頭,圖幽正挑釁的衝他勾手。

冗白:“找死……。”

冗白氣急敗壞,舉著拳頭朝圖幽衝去。

與此同時,在無人阻攔的情況下,溫喬已經拉著年承阜的手堂而皇之的站在了最前方的高台,她的麵前正是莫羅家族象征著權勢和地位,低調且奢華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