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夭盯著,翁冼準備撤退的步伐一頓。

他就這麽僵在那裏,一雙溫潤的眸子盯著全夭,後者皺了皺眉頭,悶聲來了一句。

“你想跑?”

“……。”

“哼,不把你偷得東西交出來,你別想跑。”

說著,全夭朝翁冼伸出了手,翁冼動作比腦袋快一步,急忙閃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轉身。

跑了。

全夭眼睛一瞪,追了上去。

莫亦叔見全夭有跑了,無奈隻能飄著跟了上去。

全夭追了翁冼兩條街,最後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堵住了翁冼。

此時兩人都氣喘籲籲,累的不行,相比較起全夭,翁冼原本白皙的皮膚在奔跑之下越發的白了,他喘著粗氣問隻有五步之遙的全夭:“女人,你到底想怎麽樣?”

追了他兩條街,可真夠可以的。

全夭喘著氣,邁著沉重的步伐朝翁冼走了過去。

怕翁冼又跑了,全夭直接伸手搭在翁冼的肩膀上,然後一勒,一帶在一旁坐了下來。

“說吧,你在溫喬家裏偷了什麽東西,如實招來……。”

“你想多了,我什麽都沒拿。”

翁冼回答著,他逃跑還來不及,還去偷什麽東西?

“你真的什麽都沒拿?”全夭一臉狐疑。

“真的。”翁冼回答著,累了的他朝身後的牆靠去,因為全夭還勾著他的肩膀,翁冼這一動,帶著全夭也倒了下去,與此同時,全夭整個身子貼近了翁冼幾分。

翁冼有些玩味的看了眼全夭。

“你追著我不放,是不是喜歡我?”

“你做夢。”

全夭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回了一句,頓了頓,又問:“你確定什麽都沒拿嗎?”

翁冼瞟了眼全夭。

“你覺得我像是小偷嗎?”

“像。”

“……。”

“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什麽時候醒的?之前都沒怎麽看到你……。”全夭至今還記得這個男人被關在籠子裏的場景,雖然看著沒什麽損傷,可對於籠子這事,在全夭的認知裏,那是關狗的東西。

“你知道我?”翁冼有些訝然,不過仔細想想,這個女人知道那棟房子的主人,那想來也知道他的存在,而他自醒來一直被關在雜貨間裏,好不容易逃出來又被那個女人逮住,結果是又被關了起來。

“當然知道你了,要知道之前還是我們救的你,要不然的話你隻怕還待在那個籠子裏睡著。”

“什麽?”

救他!

翁冼微怔。

“你還不知道嗎?是我們救的你……。”

全夭把救翁冼的經過說了一遍,而聽完全夭敘述的翁冼低頭陷入沉默。

“話說回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我叫全夭,全部的全,桃之夭夭的夭。”全夭自我介紹著,頓了頓,又問道:“對了,我們救下你的時候沒看到那個關你的人,也不知道他現在在那,不過我還是勸你要小心點,可別被他抓到又被關籠子知道嗎?”

翁冼:“……。”

這個地星女人,是在關心他嗎?

她知不知道?

從各個角度來說,他們是敵人。

她居然關心一個敵人!

“翁冼。”

翁冼泛白的唇瓣輕啟,聲音清朗帶著男人特有的磁性。

“什麽?”

全夭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