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最終打了電話,但不是打給溫喬的,而是打給錢雅然的。

    電話裏,麻將機清理麻將的‘咚咚’聲格外悅耳。

    錢雅然清脆爽朗的聲音響起:“大刀,幹嘛?”

    鼻青臉腫的大刀苦笑了笑,他說:“錢雅然,我有個事得跟你說一下,在不說的話隻怕沒有機會了……。”

    說話間,大刀的目光掃了眼周圍虎視眈眈的一群人,這群人有的看上去和正常人沒什麽兩樣,但有的卻是麵目猙獰,就好比他左邊的那一個脖子上縫了一圈針線的女人,她留著一頭墨色及肩長發,畫著濃豔的妝容,唯獨的美感卻因為左眼上的黑色眼罩給毀了。

    那邊,錢雅然還在跟人打著麻將,聽著大刀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不由皺眉道:“你說的什麽鬼話,什麽叫做隻怕沒有機會了?還有你要跟我說什麽話?”

    大刀笑了笑,道:“錢雅然……我喜歡你……還有,幫我跟溫喬說聲對不起,隻怕我不能和她比賽了……。”

    話落,大刀掛斷了電話。

    也正在那一刻,大刀鼻青臉腫的五官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看上去,就好像釋然了一般。

    “完了?”

    兵總管蹲在大刀跟前,滿臉訝然的問。

    “嗬,完了。”

    大刀笑著回答。

    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讓一個女人去麵對未知的危險的。

    他不知道溫喬和這些人的恩恩怨怨,但作為朋友,他不能明知道危險還把朋友推進火坑裏。

    “媽的,我讓你把那女人喊來,沒想到你他媽的耍我。”

    兵總管氣急敗壞道,他起身,抬腳就朝大刀的腦袋踹去。

    大刀身子往後倒的同時,兵總管也朝後踉蹌了幾步,但好在身邊有人及時扶住了他。

    “兵總管,何必生氣,不來就不來唄,就算他不說,相信總會有人說的,既然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那想來這人的家人是知道一座橋的存在的。”那打扮妖豔,左眼上帶著黑色眼罩的女人嬌聲開口,唯一正常的一隻美目瞟了眼大刀,最後舔了舔唇,頗為誘人道:“反正這人已經抓了,與其關起來,倒不如讓兄弟們分食了。”

    說最後一句話時,周圍明顯有吞口水的聲音。

    大刀心中微詫。

    分食!

    是他想的那種嗎?

    兵總管輕哼了聲:“既然這樣,就交給你們了……。”

    兵總管拄著拐杖轉身離開。

    身後,大刀還在猜想這些人會怎麽分食他,直到雙肩一痛,肩膀上的肉被人硬生生的撕扯開來。

    “啊!”

    大刀嘴裏發出隱忍而又痛苦的尖叫。

    原來已經有兩個人已經從後麵對著他的肩膀啃咬了起來。

    鮮血從兩邊血肉模糊的傷口處流出,大刀隻感覺身上從未有過的冷和痛,冷汗從他麵容上流出,大刀咬著牙隱忍不發,麵容接近扭曲的狀態。

    脖子上的疼痛感襲來,大刀疼的險些暈了過去。

    那打扮妖豔的女人上前看著大刀冷汗直流,咬牙硬撐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她下意識摸向自己脖子上縫合的傷口,心想著這樣的痛她也曾經經曆過,而現在呢?她照樣過的很好。

    她對大刀道:“你這又何必呢,你若是老老實實聽話,說不定還會給你留個全屍,可不像現在,待會兒隻怕你會連全屍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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