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居然搬走了!

    什麽時候搬走的?

    一席黑色西裝的張顯瞿看著麵前空蕩蕩的租房,一雙眼眸平靜的有些可怕,他麵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圈,無法說明他此刻心裏的煩躁和鬱悶。聽上官子欣說有兩個混混在騷擾溫喬,他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馬不停蹄的過來想要去安慰這個木頭女人。

    結果,他得到的是什麽?

    搬走了!

    溫喬那該死的女人搬走了!

    張顯瞿此刻一臉青黑,想到這個女人有可能和那個野男人雙宿雙飛,張顯瞿總有種要爆炸了的感覺。那死女人頂著他妻子的身份給他堂而皇之的帶綠帽,現在居然跟著那野男人跑了,這嚴重挑釁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張先生,現在該怎麽辦?”

    一個穿著隨意,腳上拖著夾板的人湊過來詢問道。

    “還能怎麽辦?”

    張顯瞿有些氣惱。

    “張先生,這是賬目清單,還請您過目一下。”男人說著,掏出一張紙遞向張顯瞿。

    張顯瞿看了眼賬目清單,眼睛一瞪,大叫道:“十六萬,就你這小破房裏東西要這麽貴的嗎?兩萬,不能再多,再說了,你那些東西都已經破成什麽樣了……。”

    男人,也就是租房的房東聽了張顯瞿的話笑著道:“張先生,話可不能這麽說,雖然家具家電看上去舊了點,但在當時也是品牌呀,原本我還打算收張先生十八萬的,但張先生租了我這房子也有五年多了,咱們也算是老交情,給您少了兩萬完全是友情價。”

    把租房裏東西全都搬走的租客他還是第一次見,要知道一些租客偶爾帶著小東西離開他也已經見怪不怪了,可偏偏還來了個把家居全都搬走了的,不過好在住這的人跑了,租這的人還在,他損失的錢應該還能夠要回來。

    “兩萬,隻能這樣,多的沒有,少的可以考慮。”張顯瞿說道。

    “張先生,你可不能這樣啊,你也看到了,我這租房裏的東西一件都沒有了,還有你看那個窗戶,那窗簾都沒給我留下。”整個租房都幹幹淨淨的,就差把地板和貼牆上的瓷磚都撬走了。

    “兩萬,你愛要不要。”想要把他當冤大頭,還太嫩了點。

    張顯瞿沒好氣的準備離開,房東見此連忙追了上去,嘴裏嚷嚷著:“張先生,咱們可以好好商量,你這樣走人不行的啊張先生,這租房裏的東西十六萬真的不能在少了,哎,張先生,等等呀……。”

    聲音裏租房越來越遠。

    ……

    中心區。

    璽園裏的溫家別墅。

    溫喬抿了口茶水,看向對麵麵容慈和的男人。

    男人穿著白色的西裝,一頭濃黑的稀疏短發,一張布滿皺紋的麵容依稀可見年輕時的俊逸。

    “喬喬,怎麽樣?好喝吧。”

    上官維笑眯眯問道,看著溫喬的目光滿是慈愛之意。

    “嗯,挺香的,多少錢買的?”

    溫喬狀做無意的問。

    “八萬一斤,喬喬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多帶點走……。”

    啪——

    清脆的一聲脆響,麵前裝著八萬錢一斤茶葉的茶杯被溫喬毫不猶豫的朝上官維丟去,上官維偏過頭,險險躲過,慶幸之餘又有些惱怒,他對溫喬吼道:“溫喬,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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