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還會打著命師學徒的由頭出去賭坊玩上兩把才來,那一位失蹤的學徒倒是比較老實,但因家事的原因,偶爾需要回家,便與他們互相約定。

    這才一連幾日,有人失蹤都沒有來稟報,直到今日老人鬧上門來才知道。

    “馬孰他母親眼盲,每月領了月銀都會去買夠一個月的糧食,拿打點鄰居幫忙劈柴挑水,照看一下。”

    “這五日未歸,馬老太便托鄰居帶她來了,到底命師也是高位工作,心中掛念。”

    唐中道並沒有被長老的話給勸到,哪怕這馬孰是為家人,那其他人呢?“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樓中人人皆是這樣,那還有這命師樓幹什麽?”

    “查!我不信就幾個學徒敢這樣!至於這幾人統統逐出命師樓。”唐中道冷眼一掃,他可以賣長老麵前,繞了這幾人性命,但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命師學徒相當的人多的是,不差這幾個。

    長老看了瞬間哭嚎成一堆,求饒的幾個學徒歎了口氣,到也沒有再說,原本他還打算將苗頭推到他們頭上的人去,上麵一動,他們的處罰向來也不會太嚴厲。

    沒想到唐樓主會直接將他們驅逐,也沒有留到最後在一同處罰。

    “是。”長老應了,繼續著手去處理。

    唐中道讓人瞞住萬老爺子那邊,不要讓他聽到這些消息。

    誰知嬌子與樓隱月一離開,無所事事的萬福州讓青衣跟著他在市集閑晃,沒事去酒館喝個小酒,跟人下個棋,樓中大門有人哭鬧的事情,市集早就傳遍。

    正愜意喝著小酒捏著黑白棋子,耳邊聽完那竊竊私語,臉色頓時臭的要死,把輸棋的事情又怪到唐中道身上,嘴中暗罵一聲,但也沒有起身打算回去看怎麽回事。

    畢竟現在唐中道才是樓主,他也就罵兩聲,才不想管那麽多雜事,不溜出來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又去‘偶遇’他。

    “重來,重來。”萬福州不爽的推了棋子,“這局我肯定能贏你。”

    青衣隱身在一邊,下棋的小老頭也不知道萬福州的身份,也沒有在意他,反而嗬嗬嗬一笑:“老萬再來幾局都是一樣,我可不想再跟來了,我可是要去湊湊熱鬧,馬孰家我也是知道。”

    小老頭顛顛的收拾東西走了,萬福州臉色很是不好,周邊的人都在好奇誰會去命師樓裏鬧,唯有他一動不動像個異類。

    “青衣,你去看看。”萬福州並沒有起身,依舊坐在大樹下喝著手中小壺的酒。

    萬福州沒有聽到回應,但是能感覺到青衣離開的動靜,他老神走到邊上酒館點個小菜,坐窗邊悠悠的吃著,耳朵卻是豎著高高的,聽著那些消息八卦。

    半響後,萬福州感覺麵前的空酒杯動了動,便起身結賬。

    萬福州原本往自家小院走的腳步,忽然一頓,扭頭看向邊上空無一人的地方,臉色很是嚴肅:“你是說你在馬孰家附近感覺到打量妖氣,還在地牢中感覺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