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搜得太過於頻繁，否則會因為大數據篩選而被發現。
除了發放素粥以外，羅哲玉一直在等待李淵、胡兵兩邊的消息。
李淵這兩三天和他保持聯絡，每天例行一問：
“吃了嗎？”
“吃得好嗎？”
“能控製住自己的食欲嗎？”
有時候一天問兩遍，羅哲玉忙裏抽閑還要回這種消息，露出麻木不仁的嘴臉，催促他搞快點把丹藥化驗出來，並把自己的事情上報。
李淵打視頻電話過來的時候，不停搓著他那張疲憊的臉，對羅哲玉進行譴責。
“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天頂著多大的壓力把你的事瞞下來，我拿你那給的那東西去檢測，總不能什麽都不說吧，那一個個領導輪流來盤問我東西是誰給我的，我也在等消息，過兩天要是還沒得出結果，別說你著急，我得先被徹查。
你倒好，我就關懷你一下，天天擺個不耐煩的臭臉，我跟你講，你這幅樣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女朋友！”
羅哲玉聞言，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他倒是沒有擺臉色不耐煩，但原本的淩曦日常生活中習慣性嘴角上翹，給人一種天生笑臉的感覺，這兩天實在太忙了，再加上李淵時不時老媽子一樣竄出來，他沒有隨時隨地偽裝出淩曦的模樣，臉上經常沒什麽表情，讓李淵這種看慣了淩曦笑臉的人覺得在不耐煩。
習慣就好了，就當“淩曦”在經曆變故之後性格上的變化吧。
可惜真正的淩曦已經消失，無法再看到李淵這個朋友的付出。
羅哲玉把手機放到電腦旁邊麵對著自己，一邊在電腦後台查看“素粥”app上的用戶信息，語速慢吞吞地為自己辯解：“沒有，我隻是心情不好，最近事情有點多。”
以老用戶邀請方式進入的新用戶很少，這種情況他早就預料到，並不著急，後續到了一定階段，新用戶肯定會爆發式增加，到時候管理起來更麻煩。
目前素粥發放的地點是固定的，且隻有兩三個，時間門岔開，都得他自己去辦，得迅速提拔一些用戶作為“管理”，由他們去發放。
“你最近不是和公司請假了嗎，有什麽事情要忙？”李淵皺眉問。
羅哲玉想了想，理直氣壯地說：“忙著打聽其他異種的消息，我這邊查到了一個新成立的組織，好像有類似能讓異種抑製饑餓的東西，說不定和給我食物的神秘人有關，等我混進去，還能給你當內應。”
他真是個毫不留情的男人，連自己都出賣。
“什麽！？”李淵大驚，問：“什麽組織，你從哪裏得到消息的？”
“我也不太清楚，還在努力混進去。”羅哲玉含糊其辭地說：“就不知道怎麽回事，網上無意中看到點線索，順藤摸瓜就得到消息了。”
“這麽容易就能順藤摸瓜，消息能是真的嗎？”李淵不可置信。
絕對保真。
他自己幹的事情百分百保真。
但羅哲玉隻是說：“不太清楚，你等我消息。”
“注意安全，有事聯係我。”
“放心吧。”
掛斷李淵的視頻，羅哲玉翻出許嘉表弟胡兵的號碼，撥了過去。
他每天都會給胡兵打一通電話，前幾天都是無人接聽，直到今天才接通。
“喂，你哪位？”胡兵聲音疲倦。
“淩曦，你表哥的朋友，前幾天我們見過。”
“噢噢，是你啊！那天真的太感謝你了，不然我肯定得躺醫院裏，我表哥讓我出來後找你……這幾天我一直在被警察問話，還被帶去做了檢查，所以沒能接到你的電話，今天上午才出來。”
“我明白。”羅哲玉頓了頓，平靜地問：“你在哪？我去接你，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