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殿下中的是別的藥,那臣就有理由懷疑,殿下在蓄意針對!”

    劉昱依舊死扛:“白明微,本宮身份何其尊貴,會配合你玩這種把戲?”

    白明微笑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殿下隻是儲君,沒道理比天子還尊貴。”

    秦豐業看出劉昱的難處,當即開口幫劉昱向白明微發難:“白明微,你少得了便宜賣乖。”

    “陛下仁慈,給你機會自證清白,你要是不懂得珍惜,那就是在自掘墳墓。”

    這時,元五開口了:“太子怎麽遮遮掩掩的,莫不是心裏有鬼?”

    劉昱惱羞成怒:“誰心裏有鬼了?!”

    不是她白明微會是誰?

    他隻是不確定,紙包裏的藥是否和他中的是同一種。

    元五看穿了他的心思,隨即說道:“既然心裏有鬼,那何必怕驗呢?”

    說著,元五看向元貞帝:“明微是我的未婚妻,將來早晚是北燕的人,我見不得她受冤屈。”

    “她要是真犯了錯,那麽此時用東陵的律法來懲治她,元某無話可說。”

    “但要是她受了冤屈,被罰得不明不白,那我北燕不會善罷甘休。”

    “不僅要驗,還要仔細的驗!倘若太子中的藥和這紙包裏的不一樣,那就說明證據是收羅來的虛假證據!”

    此言叫劉昱茅塞頓開。

    倘若中的藥不一樣,那麽紙包就是假的。

    是侍衛撿錯了,不能證明他構陷白明微!

    思及此處,他話鋒一轉:“既然今日兩位使者都在,又涉及到東陵手握實權的大將軍。”

    “若不打消你們的疑慮,你們是不會信服的!本宮適才不想驗,隻是覺得中了這樣的藥委實丟人。”

    “但現在,為了能把事情弄得清清楚楚,不冤枉任何一個好人,那麽本宮願意配合!”

    他都開口了,元貞帝也不好說什麽。

    隻是道:“朕最公正嚴明不過,絕不錯殺任何一名好人,也不放過任何一個賊子!那就驗吧!”

    院判把脈枕放到茶幾上,劉昱伸手過去搭著。

    院判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為劉昱號脈。

    劉昱全程冷笑,看向白明微的目光,冰冷無情。

    就算與紙包的藥不同,那又如何?

    白明微也翻不了身!

    想到這裏,他唇角的弧度越來越高。

    這個時候的他,哪裏還有平日潤朗溫柔的模樣?

    那張嘴臉,把陰暗的心思暴露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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