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之間,三瓶飛茅台已經見空,今因為秦穆然在場,而且紀老爺子開心,也破例喝了幾杯,不過老人家終究還是上了年紀,喝了幾杯酒後便是有些乏了,然後在管家忠叔的攙扶下便是離開回到了祖屋。

    沒有了紀老爺子在場,紀淩風和紀旭琨兩父子瞬間沒有了約束,喝起酒來也是更加的瘋狂,一杯接著一杯,酒過三巡,眾人已經有些微醉。

    紀淩風直接便是端著酒杯,摟住紀旭琨的脖子,道:“我老紀,我就不知道了,紀家就我這麽一個獨生子,你對我那麽扣幹嘛,以後不好都是我的?”紀淩風喝的也有些高了,迷離著眼睛,話也有些大舌頭。

    “臭子,你什麽樣子我會不知道?現在給你,紀家就會被你給敗光了!”紀旭琨的酒量還是可以的,現在依舊思維很是清楚,並沒有被紀淩風給帶進套裏,當即推開紀淩風道。

    “誰的,我可是也有賺錢的!怎麽會破產!再了,咱們紀家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老頭子啊,人家都今生的父子是上輩子的好兄弟,你,你兒子現在都這麽窮了,出去沒錢,丟的不是你的人嘛,即使不丟你的人,那丟的也是紀家的人啊!咱們的紀家的麵子能丟嘛!絕對不能!”

    紀淩風有理有據地忽悠著紀旭琨道。

    可是,他終究還是太看紀旭琨了,堂堂中海四大家族之首的紀家家主能夠這麽容易被忽悠?

    紀旭琨給了紀淩風一個大大的白眼,甚至連回複都懶得回複他。

    “穆然啊,我聽你給老爺子檢查身體了?沒問題吧!”

    紀旭琨看著秦穆然,問道。

    “沒什麽問題,老爺子的身體保養的不錯。”

    秦穆然如實地道。

    “那個...老爺子沒事就好,隻是我...”紀旭琨看著秦穆然,有些尷尬。

    秦穆然看到紀旭琨這個樣子,如何不知道他要什麽,當即臉上露出了笑容道:“紀叔叔,我也給你檢查下身體吧,您整操心紀家,我看看哪裏有沒有什麽要注意的!”

    紀旭琨看到秦穆然這個樣子,心裏那叫一個激動啊,在看看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怎麽就沒有人家秦穆然這種有眼睛見識呢!

    “好!好!勞煩了!”

    紀旭琨臉上綻放笑容,連忙便是將手臂給伸了出去,開什麽玩笑,秦穆然的醫術厲害,他也是知道的,他的這個檔次可是比國醫聖手還要高上不少,現在整個夏國的國醫聖手,哪個不是在四九城之中給京中的大佬們看病,想要請他們,難如登,現在能夠讓秦穆然給自己看病,簡直就是大的機遇了,無論是誰有這個機會都會迫不及待。

    如今到了他們這個地步,錢財都已經看淡了,他們在乎的是什麽?不還是自己這一條命嗎?與人鬥,其樂無窮,但是也有窮盡的時候,萬一還沒把對手給鬥死了,自己卻死了,那之前哪怕一帆風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啊,到底還是功虧一簣!

    曾經就有一個長壽的人,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對手給熬死了,這讓他們更加的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

    秦穆然一手探出,搭在了紀旭琨的手腕之上,閉上眼,仔細診斷起來,然後睜開眼,看了看紀旭琨的眼睛以及舌苔。

    大約過了三四分鍾,秦穆然的手指便是離開了紀旭琨的手腕,然後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神色。

    中醫講究的就是一個“望,聞,問,潛,剛剛秦穆然先是看了下紀旭琨的麵色,便是已經有了個數了,不過為了更加的準確,他還是給紀旭琨切脈了,可是這個不切脈還好,一切脈,紀旭琨的問題秦穆然便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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