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然和張橫兩個人換了身便服後,便是走向了中海藝術學院門外不遠處的一家餐館裏麵。

    “老板,有包間嗎?”

    秦穆然看著老板問道。

    “這位兄弟,你們來的正好,還剩下最後一個包間,我帶你們上去!”

    老板熱情地迎了過來,便是在前麵帶著秦穆然和張橫向著裏麵的包間走了過去。

    來到包廂後,秦穆然便是招呼著服務員,點了些菜,還要了兩瓶紅星二鍋頭。

    當兩瓶二鍋頭送上來,秦穆然全部都開了下來。

    “老班長,一人一瓶,沒問題吧?”秦穆然遞了過去問道。

    “行!”

    張橫猶豫了下後,最終點零頭,按照道理,軍訓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今是不能喝酒的,可是遇上了久違的戰友,張橫還是決定喝!

    “來!穆然,我們走一個!”

    張橫倒了一杯白酒,端起酒杯道。

    “老班長,這杯我敬你!”

    秦穆然也同樣倒滿了一杯,兩人碰杯,仰頭一飲而盡!

    滿滿一杯酒,一切感情都在不言之鄭

    “老班長,來,吃菜!”

    沒多久,菜便是全部上齊了,秦穆然道。

    “來!”

    ......“穆然啊!這些年你都去哪了?你怎麽從那裏退出來了?”

    酒過三巡,張橫終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這些年我都在西方混跡著,做過雇傭兵。”

    秦穆然沒有自己是西方地下世界的冥王,這個對於老班長來實在是太遙遠了,不過他也沒有騙他,如實地道。

    “雇傭兵?”

    張橫沒有想到秦穆然竟然會去做這個。

    “嗯,不過你放心,我做雇傭兵的時候,沒有對上過夏國!”

    秦穆然看了看張橫,知道他的心裏在想什麽,解釋了下道。

    “那就好!國外一定很艱難吧!”

    張橫看著秦穆然,雖然他沒有什麽,但是張橫可以想象雇傭兵那種刀尖舔血的生活。

    “很危險,到處都是殺戮,人命如草芥!”

    秦穆然將心中真正的想法了出來道。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實話,我為我是夏國的一名軍人而自豪!”

    張橫發自內心地道。

    “我一直以自己是夏國的一名軍人而自豪!”

    秦穆然點頭表示認同。

    “為夏國軍人幹杯!”

    “為夏國軍人幹杯!”

    兩人一齊舉杯,舉過頭頂,對著那些為著國家的安定繁榮而犧牲的軍人敬酒!

    一飲而下,秦穆然與張橫又聊著,聊著在新兵營的事情,聊著秦穆然走後的事情。

    就在他們聊的正嗄時候,門外卻是突然傳來了嘈雜聲。

    “這個包間我要了!”

    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

    “這位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今的包間都已經滿了。”老板無奈地聲音傳來。

    “滿了,我不管你滿沒滿,這個包間我要定了!梅蘭竹菊,多麽文雅的意境,去,給我把裏麵的客人趕走!”

    “不好吧!人家客人在裏麵吃飯呢!”

    老板有些為難地道。

    “你怕什麽?你出來做生意的,會有錢不賺?他們吃飯,趕他們走就是,賬算在本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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