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景,讓王彪看的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李堂主,這位先生到底是誰?”

    王彪詫異問道。

    他在西方混的時間也不短,因為飯店生意需要華僑會罩著,所以對華僑會也很了解。

    毫不誇張的,華僑會的重要人物,他都認識,卻從來沒有見過秦穆然,所以,並不了解情況。

    秦穆然餘光掃來,讓王彪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不長眼的狗東西,這位先生是咱們華僑會的老大,秦穆然,你敢訛詐他?”

    “作死!”

    李伯冷冷怒斥道。

    華僑會老大?

    哇靠!

    華僑會的會長不是上官雷闕嗎?

    王彪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今,秦先生憑借一己之力挽救了我們華僑會,雷闕會長主動禪位,將華僑會大權交於這位秦先生,從今開始,秦先生就是咱們華僑會的秦會長……”

    李伯言道。

    聽李伯言罷,王彪隻覺得眼前一暈,有些發黑。

    “秦,秦會長?”

    “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秦會長,請看在都是夏國饒麵子上,放過我這次吧!”

    王彪哀求道,渾身已經被冷汗濕透。

    他算什麽東西?

    在西方格蘭塞堡城,如果沒有華僑會罩著,他的飯店,恐怕早就被西方本地混混給砸無數次了。

    現在,居然得罪了華僑會的當權老大,想想都感到害怕。

    “哎呦……我記得你剛才好像過,你已經不是夏國人了,你現在是西方國籍。”

    秦穆然笑道。

    “老大,我錯了,我雖然改了國籍,可身上流著的血還是咱們夏國的血,您不看僧麵看佛麵,別跟我計較……”

    王彪焦急道,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求生欲望。

    秦穆然眉頭一皺,不禁冷冷一笑,此刻,他腦子裏對王彪的形容隻有四個字——恬不知恥。

    “秦會長,這個狗東西不知死活,冒犯了您,請您發落吧!”

    李伯恭敬道。

    此刻,隻要秦穆然一句話,哪怕是要了王彪的性命,李伯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清理門戶。

    秦穆然愜意坐下,端起酒杯,抿了口紅酒,目光溫和,並無殺意。

    王彪固然可恨,不過卻罪不至死,這一點,秦穆然還是知道輕重的。

    “老頭兒,這個場子既然是你分管區域,這件事情還是你來處理吧!”

    秦穆笑道。

    李伯沉思片刻,轉身冷冷看向王彪。

    “王彪,你打著我們華僑會的招牌,哄抬市價,給我們華僑會臉上抹黑,如今還冒犯了秦會長,你,你該怎麽辦?”

    李伯冷聲言道。

    王彪立刻跪在地上,臉色都嚇的有些發黃。

    “李堂主,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會長求求情,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王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嗬嗬……”

    “如果認錯有用的話,那還要規矩幹什麽?”

    李伯冷聲言道。

    王彪此刻,大汗淋漓,華僑會能罩住他,同樣能毀滅他,這一點,他心裏很清楚。

    “李堂主,我這些年沒少給咱們華僑會繳會費,雖然我貪零兒,可也是為了多給會裏掙錢呀!”

    王彪言道。

    他將自己的貪得無厭,和華僑會利益聯係在一起,可見,他也是個聰明人。

    “哼哼……你確實沒少給會裏繳費,可你也沒少給會裏捅婁子,按照規矩,你這個飯店,可以關門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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