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輕狂聽到秦穆然這麽以後,一顆懸著的心這才得以放下。

    隻要秦穆然沒事,那就肯定沒事了。

    要是連他都沒有辦法,恐怕放眼整個夏國都沒有人能夠救治的了。

    “這麽是那幾個家夥要害我?”

    諸葛輕狂麵色凝重,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

    從來都隻有他諸葛輕狂坑饒份,還是頭一次有人坑自己,而且不坑則已,一坑就是致命!

    若不是秦穆然從寒國回來,多在京城待了幾,要不然,這催命的手串一直帶在身上,恐怕就真的要如同秦穆然的那樣,下次再見就是在他的靈堂上了。

    “我也不確定,或許他們也不知道這東西有問題。”

    秦穆然搖了搖頭道。

    “那我把這個東西砸了!”

    諸葛輕狂著就要把桌子上麵的和田玉手串摔碎。

    “別啊!這種和田籽玉本就少有,砸了多可惜!”

    秦穆然攔著諸葛輕狂道。

    “這東西要命啊,我又不是壽星公命長,這要是不毀了,那我豈不是等死?”

    諸葛輕狂不解地看著秦穆然問道。

    “我幫你把裏麵的煞氣去掉不就可以了!”

    秦穆然忍不住白了諸葛輕狂一眼,不得不,諸葛輕狂有錢就是任性,這價值連城的和田籽玉手串砸就砸,真的是一點都不帶心疼的。

    “秦老弟,你還會這個?”

    諸葛輕狂瞪大了眼睛,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認識的那個秦穆然了。

    “那當然,算是我的副業之一吧!”

    秦穆然很是不客氣地道。

    “嘿,你的副業可真的是多,那你的主業是什麽?泡妞?混吃等死,或者在夜總會坐台,躺著賺錢?”

    諸葛輕狂尤記得當初秦穆然跟他自己的夢想的時候,就是當一條鹹魚,能夠在夜總會裏當個少爺,既能夠享受又能夠賺錢。

    “放屁,我是那樣的人嗎?怎麽我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我能去那種地方嗎?”

    秦穆然義正言辭地反駁道,若是不知道他的,一定會覺得他是一個滿身正氣的人,可是他現在麵對的是諸葛輕狂,兩個人都知根知底的,不存在什麽偽裝的。

    “你去的還少嗎?”

    “.......”

    “眼看著沒多久就要過年了,哎,聽某人過年要帶弟妹回家,到時候難免會遇到,要是我不心漏嘴了,那就不太好了。”

    諸葛輕狂一邊著,一邊用眼睛瞥了瞥秦穆然道。

    “你威脅我?哼,那我不幫你治療了,你就等著我去你的靈堂給你送花圈吧!”

    秦穆然冷哼一聲,直接坐回到沙發上麵,翹起二郎腿,自顧自地點起了一根香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喂,兄弟,我就開個玩笑,不要這麽當真嗎?你,我是那樣的人嗎?老話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誰還沒有個過去是不是!”

    諸葛輕狂臉上立刻帶著笑容,走到了秦穆然的身旁道。

    “你是!”

    秦穆然吐出一口煙圈,很是堅定地道。

    “咳咳咳!這什麽煙,這麽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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