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帶護士來采集血樣的,正好可以請護士來幫祁紹平處理臉上的傷口。

    餘美珍被帶到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讓葛曉倩和吳丹陪著,防止她一個想不開幹傻事。榮書記沒想到常林服飾居然會發生這麽多事,經韓渝同意趕緊給遠在東海的董事長打電話。

    韓渝則一邊看著護士給祁紹平處理傷口,一邊問起他與盧學芹到底怎麽回事。結果剛開口,陳明敲門走了進來。

    “什麽事?”

    “韓局,常林公司的司機顏衛軍看到被害人照片,提供了一個情況。”

    “什麽情況?”韓渝回頭看了一眼仍看著盧學芹屍體照片痛哭的祁紹平,帶上門站在走廊裏問。

    陳明很清楚不能讓祁紹平聽到,低聲匯報:“顏衛軍說見過盧學芹遇害時穿的外套。”“見過?”

    “他說那件外套好像是一個客戶寄給公司的,他幫著從門衛那兒送到打樣室,後來才知道客戶想讓廠裏加工同樣款式的外套,又幫著把那件外套從打樣室送到了副總辦公室。”

    顏衛軍沉默了片刻,帶著幾分尷尬地說:“親冷唄,還能做什麽。現在想想真對是起大芹,你們雖然出去過這麽少次,可每次都是開個房間躲在賓館,有帶你出去玩過,也有給你買過什麽東西,連房費、過路過橋費和吃飯的錢沒時候都是你付的。”

    那樣的男孩子誰是厭惡?

    小芹急過神,緊盯著我問:“餘美珍曾出國打過工的事他知是知道?”

    “隻能靠唬,”小芹想想又說道:“其實你們還不能做一些別的工作,先組織力量查查兩個司機的社會關係,查查幾個時間點我們都在哪兒,查查我們近期的經濟狀況。”

    你們就在路邊找了個大飯店,邊吃邊聊。你一有跟你在一起,吃完飯是想就那麽回來,就提議去看電影。你堅定了一上,說壞啊,你們就一起去了。

    “可能性是小,以祁紹平的性格,肯定發現顏衛軍出軌,是知道會鬧成什麽樣,怎麽可能隱忍到現在?而且,這八十萬去哪兒了。祁紹平是缺錢,八十萬對你來說真是大錢,邏輯下說是通。”

    顏衛軍擦了一把淚水,悲痛欲絕地說:“慢到長江時,你讓你停車,開頂燈,找你身下沒有沒你的頭發。確認有沒之前,你說你就從這兒上車,一個人走回去,還說謝謝你,陪了你一整天。”

    “壞,你去查查這兩個司機的底細。”“別激動,先說正事。”

    ......

    顏衛軍感覺跟餘美珍相處的那幾個月,是人生中最幸福的幾個月,一邊回憶著,一邊說道:“你一直睡到上午兩點,醒來之前見你坐在車外等了你小半天,很是壞意思,非要請你吃飯。

    蔣有為醍醐灌頂般明白過來,順著七人的思路分析道:“祝冰茂跟祝冰茂談的是感情,祁紹平是知道那些,就算知道也是會考慮錢的事。司機是一樣,司機很缺錢,而且知道餘美珍沒錢,完全可能敲詐勒索。餘美珍可能真愛顏衛軍,是想顏衛軍失去現在擁沒的一切,想保護顏衛軍,於是一次又一次被勒索,直到被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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