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是一名宮女假扮的太後,關靖立刻提刀上前,將刀架在宮女的脖頸上,質問道:“太後人呢?”

    宮女被嚇得瑟瑟發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古小天看向一個角落,淡淡道:“太後,既然都讓我們進來了,又何必玩這種小把戲呢?”

    角落那邊,響起來淺淺的笑聲。

    一道身形從角落中緩緩走出來,來到關靖身邊,笑道:“關將軍,我這宮女不懂事了一些,還希望關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她一命。”

    關靖緩緩放下刀,那宮女立馬讓開位置,躲在太後身後。

    太後緩緩坐下,沒有在看關靖一眼,反而是看著古小天道:“是個好苗子,往後還需要與孤生好好合作才是。”

    古小天微笑道:“此事便不勞煩太後操心了,太後還需要多操心操心自己才對。”

    太後“哦?”了一聲,笑問道:“那你說說,哀家自身需要操心哪些事?”

    古小天的表情一變,變得嚴肅起來。

    他直接摸出那封從郎平府邸中翻找到的密信,展開說道:“我之前可是聽聞太後從不過問朝政,事實也確實如此,太後是將手伸向了其他地方。”

    “單就憑這些,就認定是哀家幹的?”

    看著那封密信,太後卻是沒有什麽表情變化,隻是一臉平靜道:“古小天,你還是太年輕了一些,若是有人模仿哀家的筆跡,寫了這樣一封密信,那你豈不就是冤枉哀家了

    ?”

    看著太後還在嘴硬的模樣,古小天微微一笑。

    單從這封密信上來說,確實有太後嘴中說的這個可能性。

    但他若不是有備而來,怎麽可能這樣輕易的就把證據擺出來。

    古小天緩緩走向太後,淡然道:“確實如太後所說,但若是郎平此時出現的話,太後您又該如何辦呢?”

    太後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微妙的目光,但很快卻恢複如初,問道:“哪個郎平?”

    “太後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阿,郎平對您這般忠心,您卻忘記了他。”

    古小天目光犀利道:“如果我沒記錯,您當初應該還給了郎平一樣信物。”

    太後微微皺眉。

    這個表情被一旁的關靖看在眼裏。

    他默默的握住了懸在腰間上的刀。

    太後的語氣漸漸有些變了,帶著一絲威脅的口吻道:“看來今日,你是一定要治哀家的罪了?”

    古小天搖頭道:“治太後的罪自然不敢,隻不過是想將真相講給太後聽聽,順便在給世人聽聽。”

    太後歎氣一聲,緩緩起身。

    宮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慈寧宮的所有侍衛都來到了宮門口,將整座慈寧宮包圍的裏三層,外三層。

    關靖回頭望去,看向走進宮中的那人。

    “真是沒想到,竟然是你們。”

    這些人便是當初大皇子的部下,與大皇子在邊疆出生入死的將士。

    自大皇子戰死之後,這些人便都散去了。

    有的重新回到了軍營之中,因是大皇子的部下,受到了不

    錯的待遇,起碼不用像以前那樣,每日提心吊膽了,在京都之中安安穩穩,做著一些沒那麽重要的差事,也算閑情愜意。

    有的人則是幹脆離開了軍營,成為了一介布衣。

    但今日,他們都全部聚集回來了。

    關靖曾多次找過這些大皇子的部下,認為這些將士各個都是鐵血硬漢,十分適合他的邊境軍,便想要拉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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