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著這三張畫像,很是眼熟,又仔細辨認了一下,才長哦了一聲,連忙說道:“見過的見過的,這三人偶爾會路過我這酒坊附近,好像住的離我這酒坊也不遠。”

    牛奎平他們並未住在許府裏,而是住在飛鳥安排的小院裏。

    不住在一起確實有些冒險,但這間小院畢竟偏僻一些,也自然安全一些。

    許府與小院之間,幸風還是清楚哪個更重要一些。

    夥計端著裝滿酒的酒葫蘆走了出來,雙手微微發抖,一個不小心將這酒葫蘆摔在了地上。

    老板立馬慌張的撿起酒葫蘆,一腳就踹在夥計屁股上,責罵道:“怎麽搞的,大師的酒葫蘆都敢摔?”

    再世彌勒卻全然不在意,接過酒葫蘆,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讚歎了一聲好酒。

    老板擦擦腦門的汗水,陪著笑臉道:“大師喜歡喝就行。”

    再世彌勒收起酒葫蘆,問道:“知道不知道這三人住在哪裏?”

    老板搖搖頭,“這個還真不清楚具體位置。”

    說完以後,他便警覺的看了一眼再世彌勒。

    這哪裏是什麽再世彌勒,再世惡魔還差不多。

    這時,一旁的夥計瞟到一眼那副畫像,怯生生開口道:“大師,這三人我好像見過住在哪裏。”

    再世彌勒將目光望向夥計,夥計渾身汗毛立馬乍立而起,趕忙低下頭,不敢與再世彌勒對視。

    再世彌勒笑嗬嗬道:“小友可否與我說說那三人的住處?”

    夥計立馬點頭,走出門外,再世彌勒跟在身後。

    夥計指著不遠處的一道小巷子口說道:“以往我倒垃圾都往這條巷子裏走,這巷子的盡頭有一個小院,那天我也是好奇,到底誰會買這麽偏的小院,就湊在門外瞄了幾眼,就看到這畫像中的人從裏麵走出來。”

    再世彌勒點點頭,“謝過小友了,先前摔我酒葫蘆的那件事便不與你計較了。”

    隨後再世彌勒徑直朝著小巷裏走去。

    夥計長長呼了一口氣,走入酒坊。

    老板也是心有餘悸,一拍夥計的腦袋,語氣有些斥責道:“你摔誰的東西不好,非得摔這人的東西,好在你還有些用,這顆腦袋算是留住了。”

    ……

    ……

    再世彌勒根據夥計所說,一直走到巷子的盡頭,果真看到了一間小院。

    再世彌勒嘴角微微一笑,輕輕叩響了院門。

    院內,蕭銀銀詢問的聲音傳來,“誰啊?”

    再世彌勒在門前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乃寺廟僧侶,偶然路過此地,可否求一頓齋飯?”

    蕭銀銀走到院門前,透過院門的小縫眯了一眼,模樣果真是僧侶扮相,在加上再世彌勒始終保持著一副憨厚笑容,讓蕭銀銀放下了戒心,將院門打開。

    再世彌勒走入小院內,對著蕭銀銀致謝道:“多謝姑娘,貧僧一路舟車勞頓,不知可否有飯菜?”

    蕭銀銀點點頭,“我這就給你去取。”

    蕭銀銀轉身朝著屋裏走去,卻不曾發現,在她身後的再世彌勒已經收起了剛剛那一副憨厚笑容,反而是露出了一副貪婪神情。

    再世彌勒呢喃道:“比畫像上還要好看。”

    走入屋內,蕭銀銀將剛吃完的剩飯剩菜又重新煮上。

    牛奎平問道:“剛剛門外來了個僧人?”

    蕭銀銀嗯了一聲,“說是路過,求一頓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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