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軟的，好話賴話都說盡了，要是她能同意，自然是皆大歡喜，要是她不同意，就隻能來點硬的了。
曲笑寒和姚遙兩人沒走太遠，隻走了一小段距離，古小天就發現她們正站在一個賣小東西的鋪子前，打量著各種小玩意。
那攤主也是個會做生意的人，嘴甜的很，說是母子倆長的真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姚遙撇撇嘴，她隻是小孩，但她也不傻。
她和曲笑寒一點也不像，而且曲笑寒一副娃娃臉，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姐姐呢。
“她才不是我媽媽呢！”
姚遙嘟著嘴反駁道。
攤主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輕輕的扇了自己嘴巴一下，“誒呀，您看我這眼神，別介意啊。”
曲笑寒倒是不在意，盯著桌上的一柄小扇子，拿起來問道：“多少錢？”
攤主搓著手，嘿嘿一笑，“喲，這扇子可是正兒八經的東越工藝，那都是在桃城扇紡裏製出來的，真是好眼光呐姑娘，我看您也是真心喜歡，三十銀兩，便宜賣您！”
曲笑寒笑著搖搖頭，她可不是什麽大富豪，三十兩就買這麽一個破扇子，她可買不起。
不過這扇子的做功也確實不錯，曲笑寒有時候覺得自己的那兩個圓環不太美觀，反倒是用扇子遮住麵才別有一番風味。
“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
攤主也懂得做生意，這時候讓步了，就說明這扇子本身其實不值錢，三十兩隻是先報個最高價而已，“喲，姑娘，您去打聽打聽，誰家的扇子有我家的做工好？我拿的可都是一品貨色，剛剛咱看您在這街上也逛了不少家了，您仔細想想，那些個扇子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些瑕疵，咱這實打實的一品貨色，貴自然是有貴的道理。”
曲笑寒默默放下扇子，有些不舍，不過確實太貴了，她可買不起。
到時候還要填飽肚子，三十兩買了扇子，估摸著得日後多吃幾頓饅頭鹹菜了。
如果此時這攤主知道麵前這姑娘是寒春城的盟主，怕不是下巴都要驚掉，別說三十兩了，就是三萬兩，對於寒春城來說也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攤主做出一副忍痛割愛的樣子，叫住了準備離去的曲笑寒道：“姑娘，咱也是看出您真心喜歡，這樣吧，二十五兩，一口價，咱也不賺您這個錢了，就當交個朋友，日後要是有姐妹也想買扇子，可一定得介紹到我這裏來。”
曲笑寒努努嘴，二十五兩也足夠貴了，揮揮手道：“算了，扇子是好扇子，不過不是必須買。”
攤主咬牙切齒，他以前做生意，光憑他的這個外貌就有不少姑娘願意原價帶走，遇到講價的，要麽就是還一手，就拿走了，要麽就幹脆花言巧語說些好聽的，人家姑娘自己就不會還價了。
“姑娘，二十兩，您拿走！”
曲笑寒看了攤主一眼，又走回鋪子前，拿起扇子擺弄了兩下，又看到桌邊有一隻小老虎，拿起來問道：“那這個小玩偶多少錢？”
攤主笑道：“這小玩偶不貴，五兩。”
曲笑寒搖搖頭道：“太貴，兩個加起來，二十兩，我就拿走。”
攤主兩眼一翻，啥時候東越城裏出來了這麽個人物，還價不說，還想在讓我免費搭一個？
攤主極力的擠出一張笑臉道：“姑娘，這真不行，二十二兩，絕不能最退讓了，咱也得養家糊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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