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攤上,剛剛法相的那聲驚響以及金光這些老家夥都是能感應到的。桌上的人表情不一,古樂多的是擔憂,而彭一華則是嘴角忍不住勾起了笑意。

    葉無痕看著這法相暗自奇怪,他轉頭望向子桑三曲嚴肅的問道:“你們移花宮,也開始教人用法相了?”

    子桑三曲也很奇怪,他們移花宮可以說是全部招式都是圍繞手中的蕭來進行的,上到用蕭吹曲迷惑人的心神,下到用蕭作為一個攻擊手段,至於法相,他們移花宮都沒有懂符籙的人,哪裏教得了這個。

    他立馬搖頭道:“整個八荒中,能使出法相的人不過就那麽幾位而已,更別提教了。”

    葉無痕突然拍桌而起,一直放在長凳上的利劍頓時出鞘,立馬架在了子桑三曲的脖子上,“那你給我說道說道,這法相哪裏來的?”

    子桑三曲立馬起身,一個後躍遠離了葉無痕。

    他也很疑惑這法相到底是哪裏來的?

    整個八荒中,能用法相的確實就寥寥幾人而已。法相這個東西,通常是以符籙為器隨後生成的,這些人的法相大多是獨一無二的,即便給了別人,別人也不容易使出來。

    不過,還有一個例外。

    那便是全武會,全武會之中有一個符籙的高手,這個符籙高手所繪製的符籙大多隻需要真氣足夠就可以了,沒有那麽多條條框框的限製。

    當然,用過這些符籙的人,自身的真氣就會被抽中一些,會通過這人所繪製的符籙傳到自身的體內,以加強自身的真氣。

    子桑三曲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全武會。”

    聽到全武會的名字,在場的眾人無比例外都是一驚。

    如果是全武會,那這法相還真就說的通了。

    葉無痕皺著眉問道:“也就是說,你的寶貝徒弟接觸了全武會的人?”

    子桑三曲也不願意接受這個說法,雖然這子桑三曲愛財愛名,不過也隻限於在當朝而已,如果牽扯到了全武會,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當朝這邊,去跟全武會作戰。

    可眼下,這個法相無疑是給了子桑三曲一個響亮的耳光。

    他雖然不願意承讓,但也無奈道:“如果真的是彭文,待到他出了萬人蕩,我自然要好好問問他。”

    孫言壽此時卻笑了,他轉頭望向彭一華,像是看穿一切直接了當道:“彭家主,你也認為,我這個皇帝做的夠久了吧?”

    所有人目光都轉向彭一華。

    而那彭一華突然一臉的錯愕,他實在是沒想明白,這老皇帝是何時看穿他的。

    彭一華辯解道:“皇上你說的這是哪裏話,尋我開心不成?”

    孫言壽端起茶碗,這茶碗中的茶已經涼了,但他依然用嘴吹了吹,笑道:“彭家主,你剛剛真的是茅廁裏沒紙了嗎?難道不應該是去接什麽密信了?”

    古樂頓時間勃然大怒,他原以為彭一華即便心眼再多,也不過是想幫一下自家孩子在京都立足而已,卻不曾想這家夥居然要謀反。

    頓時,一拳打出,虎虎生風,如同重炮。

    彭一華也沒有閑心去管到底是如何被識破的,連忙後跳了好幾個身位,此時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一樣,笑道:“皇上你居然都察覺出來了,那彭某也便不在裝了,你若現在答應我的要求,我還能留你個全屍。”

    最先爆起的是子桑三曲,他原本隻是來支持自己的徒弟,沒想到這彭家居然全部投靠了全武會,他自然要清理門戶,連忙一蕭刺出,直向彭一華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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