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沒有說話,盯著寅寅。我甚至想到了實驗室裏的小白鼠。那些小白鼠總是被做試驗的人扔在各種水盆裏,它們為了活命拚命的朝各個方向爬去。難道,我也隻是一隻小白鼠?

    五年!因為我睡了五年!這五年裏可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心裏越想越怕。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關在一個牢籠裏,而且我還看不到這個牢籠的外形。

    寅寅似乎察覺到了我心裏的不安,她跟我說,“冷哥,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說。你相信我,回頭一定會給你個解釋的。”

    我心裏半信半疑,但還是堅定的應了一聲。就算我是一隻小白鼠,我也要裝成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這樣才有可能了解真相。

    寅寅很明顯不想在這件事上有太多糾纏。她一轉話題,跟屠夫說,“人皮風箏出現了!”

    她剛說完的時候,我看到屠夫身體很明顯的顫動了一下。

    屠夫的臉還變的很白,他一定想到了什麽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漸漸平靜了下來。他搖搖頭說,“不關我的事了!既然我被關在這裏,就永不再摻和這些東西了!”

    麵上看屠夫是拒絕,我卻心裏一喜,因為很明顯的,屠夫真知道一些線索。

    第七監區裏是不能隨便吸煙的,但寅寅不管這個,點燃一根香煙遞給了屠夫。

    屠夫煙癮很大,也不客氣的拿過來貪婪吸著。

    寅寅等了一會兒。等覺得氣氛差不多了,她又用懇求的語氣問,“你再好好想想。而且別忘了,立功還是可以減刑的!”

    屠夫正吞雲吐霧呢,聽到這話,雙眼立馬瞪得溜圓,還發起了脾氣,罵咧著講了一件事。

    我聽那意思,屠夫當年幫警方破了一起大案,到最後非但減刑不成,還被關在這種破地方。

    我很好奇那到底是什麽樣的案子?

    寅寅似乎對屠夫的反應早有預料,她從包裏掏出一根鉛筆和幾張A4紙。又在紙上快速的用鑽筆畫著,她似乎怕我看到,還故意側了側身子。

    我尊重寅寅的意見,沒故意偷窺。

    沒一會,寅寅就把那張紙畫好了,其實就是幾根粗粗的線條。她把紙立在屠夫麵前,“這個玩意也出現了!”

    屠夫看到紙上的東西,雙手激動的哆嗦了起來,他似乎很興奮,但是又很恐懼。

    屠夫站了起來,在牢房裏不停的踱步,腳鐐和地上發出了摩擦聲,“咣當、咣當”的亂響。

    我看到屠夫這個樣子,好奇勁兒更濃了。寅寅還是沒有讓我看白紙的打算,竟用打火機把那張白紙點燃了。沒一會兒,白紙就燒成了灰燼,一股焦糊的味道充斥在整個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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