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有啥表示,寅寅自行苦笑起來,而且笑得很凶。

    我頭次看到寅寅這樣子,有點不習慣,另外也有種說不出來的微妙感。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寅寅才平複情緒,繼續說,“局裏有人懷疑,聖徒的葬禮是個宗教儀式,凶手很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我反複琢磨寅寅剛才的話,尤其她之前的笑聲也總反複出現在我耳邊。

    我不知道怎麽了,突然覺得“葬禮”的情景有些熟悉,尤其是當幻想起那些死者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那一刻,我心裏有種莫名的顫栗和激動。

    我搖了搖胡思亂想的腦袋,讓自己緩過神又問,“還有其他線索嗎?”

    寅寅說沒有其他線索了。而且她更在乎我剛才的舉動,還多問句,“冷哥,我怎麽覺得你怪怪的。”

    我解釋不清,就推脫說,“可能是這些照片讓我不太舒服。”

    寅寅笑了笑,這種笑法又變了一個風格,讓我覺得挺神秘。她收拾著檔案,拿出不想多聊的架勢,對我強調,說我累一天一夜了,先回去休息一下,有事她會給我電話。

    我也確實有點乏了。我等著寅寅把檔案放回去,又一起出了警局,她開車把我送回家,我下車的時候,寅寅遞給我一個袋子,這裏是一套新警服。她的意思,我穿的警服髒的不成樣子了,讓我回去把新的換上。

    我沒推辭。回到家裏,我把配槍放到了抽屜裏,隨後去洗個澡。

    被熱水刺激著我的皮膚,讓我清醒了很多。

    倒不是說我有怪癖,我覺得反正家裏沒外人,就光著個身子大咧咧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了。

    我喜歡沙發的柔軟,尤其完全放鬆坐上後,很快來了倦意。我還閉上眼睛,迷糊間,我好像突然看到很多古怪的東西,自己躺在一個帶血的浴盆裏,一個戴著血紅麵具的小醜不停對我耳邊喊著老嘎達你醒醒。而我動不了,整個身子還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小醜用刀一下就劃開了我的肚子,我看著自己的髒器被小醜一個個的拿了出來,他雙手捧著我的心髒,我的心髒仍在那裏不停的跳動著。

    那個小醜把那些髒器分別放到了一些瓶子裏,他還在那裏不停的念叨著,有一個詞很明顯,“浴血重生!”

    我特想在夢裏動一動,反抗一下,但根本不行。小醜獰笑起來,手裏突然多了一把斧子,朝我腦袋狠狠劈了過來。

    我哇的一叫嚇醒了,還出了一腦門的汗,嘴唇也異常發幹。

    我抹了抹汗,等緩過勁了,正要去客廳倒一杯水,這時傳來一陣衝擊鑽的嗡、嗡聲,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寅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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