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警員沒理我,起身走到他的辦公室裏,從裏麵拿出一個玻璃缸,裏麵養了幾條小熱帶魚。

    他用筷子對著餐盒裏的菜攪合一下,讓上麵沾了一些湯。隨後他把筷子伸到玻璃缸裏。

    乍一看我倆像在虐魚呢,不過隨著他這麽反複五次把菜湯蘸到魚水中,小熱帶魚有反應了。

    最小的魚遊不動了,還有翻白的架勢。我和技術警員互相看了看,我倆又都一個動作,迅速往廁所衝去。

    我倆想吐也吐不出來,就都用手指頭扣嗓子眼。說實話,這一刻我倆也挺惡心的,一起對著馬桶吐,兩股髒水都攪合到一起了,那味道難以想象。

    最後我倆臉色撒白,又一起站了起來。

    技術警員很擔心的問我,“這麽吐一吐不知道能不能把毒東西全排出來?”

    我想的不樂觀,卻給他鼓勁,說沒問題。

    但我這話跟有魔力一樣,剛說完,技術警員腦瓜子一沉,身子一軟,這就要往地上出溜。

    我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抱住。等把他往上提的時候,這才隔了多一會兒,他鼻子裏就往外呼呼流鼻涕。

    我說哥們你咋了?他回答身子難受。

    我有點迷糊了,心說他這狀態是因為中毒了的話,為何我沒反應?不會是他膽小,嚇出來的吧?

    但我都不敢忽視,把他攙扶出廁所,又拿出手機,要給120打電話。

    我發現電話竟然沒信號,我急的使勁搖了搖手機,但這也不是微信,無論怎麽搖也沒有信號。

    我把技術警員的手機也拿出來了,發現同樣是這情況。

    我納悶了,不知道為啥。技術警員還咳嗽起來,看架勢快跟哮喘有一拚了。

    我趕緊去找水,我知道,現在讓他多喝水,這也是一種自救的辦法,至少他胃裏還有毒素的話,水可以把毒素衝淡。

    技術警員也明白這個理,拿起杯子使勁喝。

    我站在一旁,絞盡腦汁的想著。純屬是一個頓悟,我聯係起一件事來。

    幾天前鐵隊長讓我看過一個狗咬人的視頻,而凶手王老吉又揚言讓我們這幫條子等著。

    難道說,今晚這一切,又是王老吉做的麽?那豈不是說,送餐小夥跟王老吉有關?

    我盯著廁所,懷疑之所以警局裏沒有信號,一定跟送餐小夥有關,或許他裝了什麽屏蔽裝置了。

    我看技術警員喝完水之後緩過來一些了,就又讓他繼續喝水,我大步往廁所裏走。

    我想試著把屏蔽裝置找到,但突然地,廁所裏的燈黑了,甚至整個警局也陷入到黑暗之中。

    冷不丁我什麽都看不見了,心裏出現一絲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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