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籠底下的裂口裂開的速度很快,甚至一個眨眼過後,已經有木屑往下掉了。

    不僅是我,鐵驢和巴次仁也注意到這種情況了,我們仨反應一致,全都伸手向上,拽到了木籠頂部的柵欄。

    這一刻,我們是不會有掉下的危險了,不過昏迷的薑紹炎和寅寅還沒人管。

    我對鐵驢和巴次仁大喊,那意思趕快救人。

    鐵驢和巴次仁沒啥法子能讓薑紹炎和寅寅像我們仨一樣伸手拽住木籠頂部,他倆極端了一把,都用雙腿把這倆人夾住了。

    趕得很巧,在我們剛“救”人後,木籠底部徹底垮了,伴隨一聲巨響,木籠底部空了。

    我心跳的厲害,而接下來的事更讓我頭疼異常。

    我們總不能就這麽在這裏練“體操”吧?尤其自己身體下墜的力道,讓我本就疲勞的胳膊都有些酸軟無力了。

    我問他倆有啥法子能回到神廟一層去。

    鐵驢和巴次仁比我還難受,畢竟他們雙腿間還夾著一位。

    鐵驢試著往上爬,但都失敗了,他盯著我開口說,“徒弟,現在隻有你有機會順著木籠往上爬,一層肯定有啥機關,你啟動了,把我們帶回去。”

    我聽完後覺得這個任務很有難度,但現在就這麽個形勢,我們仨騎虎難下,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喝了一聲,算是給自己鼓勁了,又咬著牙試著爬到木籠頂上。

    過程是很熬人的,大約過了一分來鍾,我還沒爬上去,反倒中途好幾次,我都差點失手掉下去。

    鐵驢和巴次仁也全在死撐著,他倆時不時擰一擰身子,讓薑紹炎和寅寅穩穩的別下滑。

    說實話,如果維持現在的狀態,我真不知道最後自己能否成功,但突然地,木籠動了。

    我最先敏感的捕捉到這一變化,還吃驚的看著鐵驢和巴次仁。他倆臉色一沉。

    我們仨沒啥應對的措施,隻能靜靜觀察。

    木籠又被一股力道帶著,慢慢往上移動了,我心裏一喜,猜測到一個可能。

    這木籠也不知道是哪個逗比設計的,不管是從一層升到三層,還是從三層降到一層,都要先來到懸崖處做一個過度。

    我們仨互相打氣,終於挺到了最後的一刻。等木籠停到一層,我疲憊的先從裏麵爬出去,又配合鐵驢和巴次仁,帶著薑紹炎和寅寅,一起出了籠子。

    薑紹炎和寅寅一直被夾到現在,身子稍微有點僵硬和變形,他們躺到地上時,雙手雙腳都有點耷拉著的狀態。

    我怕這對父女被被夾壞了,趁空看了看。他們脈搏還在,憑目前的條件,我也隻能樂觀的以為,他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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