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籠子上麵突然出現一股力道,是垂直往上的。

    都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呢,木籠子又飛速向上行駛。我剛才處於失重狀態,現在反過來,成了超重了……

    這股難受勁讓我身上好像背了幾十公斤的裝備一樣。

    但我們還能說話,我擔心木籠子會衝到三層後速度不止,把它本身連帶我們,都跑到拋到天空上去。我跟鐵驢和巴次仁提了一嘴。

    他倆都沒表示,不過一臉緊張樣兒展漏無疑。

    我猜中了一半,木籠子徹底升到了三層,不過伴隨咣當一聲,停了下來。

    我們被震得都抖了一下,又一起盯著外麵的景色,一時間都有點愣住了。

    三層是一個大平台,除了外沿的欄杆外,沒有房屋。離我們最近的,是兩排分布的六個大瓷壇子。

    壇子很高,至少跟我胸口平齊,另外壇口被蓋住了。再把眼光放在遠處,有一個好大的幡布,上麵寫著亂七八糟的經文,把平台剩下的景色橫著完全攔住了。

    我們不能總在木籠子裏待著,不然鬼知道它什麽時候再落下去,我們先後走出籠子。

    我把精力放在幡布上,也覺得這背後一定有大秘密,或許大主持就躲在其中呢。

    我想直接奔過去看看,鐵驢和巴次仁的意見都跟我相反,他倆打手勢,想先看看瓷壇子。

    我們湊到最近的瓷壇旁邊,巴次仁動手,把壇蓋挪開了。

    這裏麵很黑,但借著外麵射進去的光線,能瞧個大概。我發現裏麵躲著一個人,他麵衝下,看不清什麽長相,而且壇子裏還有臭烘烘的水,熏得我直響捂鼻子。

    鐵驢不怕髒,小心的把手伸進去。等用力一拎,把這人拽了起來。

    當他臉完全出了瓷壇子後,我看著呆住了。這次沒錯,他就是我們一直想找的薑紹炎。

    我都記不得多長時間沒見到他了,冷不丁的,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

    我一激動不知道說啥好了,尤其別看他渾身濕乎乎的,腦門上卻還貼著招牌一樣的一層劉海。

    鐵驢更在乎薑紹炎的安危,他把手伸到薑紹炎的脖頸處。本來鐵驢一邊品著一邊臉色漸漸沉下來,但突然間,他又一個詫異,拿出一副狂喜的樣子說,“還有脈搏。”

    這話太打氣了,我和巴次仁一起張羅著,想把薑紹炎徹底從瓷壇子裏弄出來。

    但這瓷壇子很沉,我們仨合力之下竟然搬不動。最後我們都大喘著氣停了下來。

    我的意思,既然搬不動,我們就推吧,隻要瓷壇子倒了,能救薑紹炎不就行麽?

    鐵驢卻有另一個損招,他讓我和巴次仁稍微躲開一些,他舉起獵槍,用槍托對準瓷壇狠狠來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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