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巴次仁了解我們仨的情況,但沒料到他會了解到這麽詳細,連薑紹炎被冰凍的事都知道。

    細想想,他說的沒錯,薑紹炎本身就是半個活屍,寅寅是特案組裏唯一能操控活屍的人,而我本身帶有特意的毒血,這真的都是養蟲的好地方。

    我覺得我們自打進入藏地後,就跟落入敵人的圈套與陷阱裏一樣,現在連寅寅也沒了,我們的實力又弱了一大截,似乎也隻有眼前這個赤臉漢子能幫我們一把了。

    我和鐵驢挺蒙圈的,因為陰謀背後的疑團也實在太多,但現在根本顧忌不上這個,一切都先以救人為重。

    我倆交流下眼神,又一起問巴次仁,能不能說說接下來的計劃。

    巴次仁又把注意力放在幹屍身上,頭也不回的說,“我本來想對色勒小乘寺下手,把神廟大主持引過來,但你們的出現,尤其薑紹炎和寅寅被擒,讓計劃不得不變一下,咱們隻能去神廟了,救人的同時,跟那老妖精在雲巔之處決一雌雄。”

    我最敏感的就是那個所謂的神廟,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神秘,更因為它海拔太高。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老主持早就習慣並適應了,而我們占不到地利,很可能還得帶著氧氣瓶,無形中等於說,戰鬥未打響,我們就弱了一截。

    但我又想不到別的辦法,隻好在心裏連連苦歎。

    鐵驢有個問題,指著幹屍說,“我們去神廟跟這個死和尚又有什麽關係?”

    巴次仁拿出愛不釋手的樣,對著幹屍摸起來,趁空說,“關係大了,知道麽?這是個鑰匙,沒有它,咱們就根本進不了神廟的大門。”

    我詫異了,順著巴次仁的話往下想,難不成神廟有一個超級大鎖,要把死和尚塞進去才能開啟它嗎?

    但死和尚身子都幹了,也一定很脆碎,要是中途就掰斷了可怎麽辦?

    巴次仁愛不釋手的勁兒最後都集中在幹屍的眼睛上,他雙手一起,反複摸著幹屍的眼眶。

    這給我和鐵驢傳遞了一條信息。鐵驢歎了一句說,“原來是眼虹膜密碼。”

    我也懂了。巴次仁笑了笑,還猛地把幹屍雙眼皮扒開。

    我和鐵驢都湊近了觀察。我發現幹屍的眼珠子有點發藍,這讓我想起外國人了。

    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心說難道是外國和尚?那可真應了那句話,外來的和尚會念經。

    鐵驢更懂行一些,他咦了一聲,又提醒巴次仁,“我說紅臉爺們,別怪做兄弟的沒提醒,這死和尚的眼睛分明是玻璃的,你弄到假貨了吧?”

    巴次仁一驚,猛地扭頭看了看鐵驢,又盯著死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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