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個觀念,既然吃不到好的,我們就多睡會覺,這也是一種變相恢複體力的小辦法。

    我跟鐵驢建議,又四下打量著,看哪裏適合我們休息的。誰知道鐵驢盯著一棵老樹突然冷笑上了。

    他還問我,“看出什麽來了?”

    我留意老樹貼近地表的樹幹不怎麽平整,坑坑窪窪的,那裏樹皮也幾乎不見了。

    我心說驢哥不會抽風吧,帶著我一起啃大樹去?我們又不是真驢,而且就算真驢再此,也未必能把樹木消化了的。

    我假裝什麽都沒看出來,麵上還說,“這樹挺正常的嘛。”

    鐵驢拉著我走到老樹近處,當先蹲下來,摸著坑窪的樹幹。這次他不賣關子了,直說道,“憑我的觀察,這是野豬拱出來的。”

    我啊了一聲。這態度引起鐵驢不滿了,他說我作為他這輩子唯一一個入門弟子,竟然到現在還不明白他的意思,真是沒啥潛力可挖掘了。

    我聽著這裏麵還有話,也顧不上跟他鬥嘴,讓他再多解釋解釋。

    鐵驢告訴我,樹幹的坑坑窪窪,絕非一次形成的,尤其有些坑窪處很新,明顯是近期留下的。如果我倆運氣好,今晚守株待兔的等著,絕對能弄到一頓美餐。

    我腦海裏冒出一個詞,“獵豬。”

    我倆現在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匕首,還掛在鐵驢腰間。我索性指著匕首,問鐵驢,“農村殺豬,得用很大的殺豬刀,旁邊還得有幾個打下手的,我倆就一把匕首,對付這種獸性十足的野豬,能行麽?”

    鐵驢說沒問題,還催促我上樹。

    我心說獵豬就獵豬唄,還上樹幹什麽?但我沒多問,跟鐵驢前後腳的來到樹上。

    這老樹從裏往外分泌油脂,弄得滿樹幹都是,我倆站在離地三米高的粗樹杈上,要是稍微大幅度挪動身子,就很可能麵臨摔下來的風險。

    我不敢作了。鐵驢卻拿出無所謂的架勢,還用匕首砍斷一根筆直的樹杈。

    他把樹杈上的枝枝葉葉全剔了,這樣樹杈變成一根很原始的木棍,他又忙活著把木棍頂端削尖了。

    這是個熬功夫的活兒,鐵驢卻一絲不苟,尤其到最後,他每削一下,都要仔細觀察一番,確保木棍的鋒利。

    我也不笨,全看明白了,合著這木棍最終會變成一把長矛,一旦有野豬來到樹下蹭身子,我們將居高而下的把長矛戳到它身體裏。

    我暗讚這真是個好辦法,我本想打下手的,卻也真沒啥讓我幹的。我幹等起來。

    一個鍾頭後,長矛做好了,天也黑了下來。鐵驢下命令了,我倆都不要發出聲響,靜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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