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急了,又繼續用胳膊肘,也把鐵掌用上了,劈裏啪啦的好一通打。

    我想到另一個辦法,摸兜拿出玻璃刀。鐵驢看到這個家夥事後,說我咋這麽不地道,早不拿出來。

    我心說這純屬是遷怒嘛,我當然沒怪他,迅速用玻璃刀貼著窗框底部劃開一個大口子。

    等輪到往下跳的時候,鐵驢又給我打氣了,說他數一二三,我倆一起。

    我說行。但等鐵驢數到三時,他竟然沒跳,我是傻了吧唧的飛出去了。

    這裏離地少說十米,這什麽概念?我眼看著自己落向地麵,這一刻心都懸了起來。

    我不知道怎麽能讓自己不受傷,這麽一耽誤,我落地了。

    不得不說,藏蠱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身子骨現在太橫了,隻是踉蹌的往前跑了兩步,就卸了身上的力道,安全的站在地麵上。

    我抬頭看著鐵驢,又氣又急下,對他催促的擺手。

    我頭次發現鐵驢的眼睛能睜這麽大,他是徹底心虛了。而且這爺們不像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人。

    他跟我喊了句,“徒弟,你要幫為師一把,我今天狀態不行。”

    之後他一咬牙,跳了出來。我看他跟個巨型沙袋一樣,隨著不斷的接近地麵,他在我眼裏也不住的放大。

    我品出來了,他狀態確實不好,整個身子在空中都有點傾斜了,這要落地時,一側受重嚴重,保準是個重傷。

    我上來一股血氣勁兒,也真不想讓鐵驢交代到這兒。

    我一咬牙一發狠,伸開雙手迎了上去。在抱住鐵驢的一刹那,那股力道也作用在我身上。

    細算算,鐵驢比兩個我都沉,這力道我消受不了。我抱著他一起在地上滾了起來。我沒法數我們滾了幾圈,而且在滾動過程中,我腰間出現哢吧一聲響。

    我倆倒沒受傷,等爬起來後,我驚奇的發現,自己腰不疼了,我猜剛才我腰脫了,現在一定是被一股寸勁兒一弄,讓脫出來的部分又回去了。

    我想著,以後我和鐵驢沒啥事幹了的話,我倆就去開個診所,專治腰脫。治療方法也簡單,讓病人從三樓往下跳,我們接住他們後,一起在地上滾一圈就行。

    當然了,這都是我一時間的瞎想,等我們都從地上爬起來後,又奔著一處高牆衝過去。

    我倆都甩開膀子了,跑的速度相當快。不過這牆實在太高了,我倆的繩索都弄沒了,為了能快速爬上去,鐵驢又想到一個笨招。

    他告訴我,讓我去牆底下做人梯,他踩著我雙手往上爬。

    我心說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了,以前都是我踩著他。但我順從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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