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漢子的帶頭下,這些藏民全跪在地上,一同嘀嘀咕咕用藏語祈禱。

    我們仨不想湊熱鬧,就適當的往旁邊避一避,其實這舉動之前也見過,我懷疑他們又在說一些跟雪怪有關的話了。

    我純屬瞎瞧著,鐵驢也默默皺著眉頭,寅寅卻聽出點門道來。

    她跟我倆悄聲說,“這些人提到了雪怪,也提到神廟,貌似兩者有聯係。”

    我一下敏感了,問寅寅,“這神廟在哪?叫什麽名字?”

    寅寅一聳肩,說她藏語學的不精,這些人說的太快,她聽不出來。

    我挺鬱悶,不過也沒怪寅寅,尤其想想自己,連英語四級都沒過的人,又怎麽評判別人?

    鐵驢倒是有個招兒,接話說,“看到跪在右邊犄角旮旯那位兒沒?”

    我順著看去,這個藏民圓圓臉,看著挺憨厚老實的。鐵驢說,“這種人最好套話,咱們一會找機會問問他。”

    寅寅點頭稱讚,我卻持保守態度,因為這爺們看著憨,但往往有一種人是大智若愚的,說不定猴精猴精的呢。

    又等了一會兒,他們祈禱完了,也都站起來,陸續回到各自帳篷裏。寅寅把黑漢子喊住,倆人去一旁商量狗隊和雪橇的事。

    這次我們隻是租了狗隊,但狗隊全死了,不管從哪方麵考慮,我們都得賠償一些。但怎麽賠,寅寅來搞定。

    我和鐵驢卻盯著那個憨厚漢子,知道他進了哪個帳篷後,我倆一使眼色,一起過去了。

    憨漢子沒想到我倆會找他,一臉驚奇。我學著薑紹炎的招牌動作,摸出兜裏的煙,這是烏州的煙,藏地買不到。

    我分給他一根,讓他嚐嚐,借機也問了句,“兄弟,咱們找個地方說會話唄。”

    我本來還擔心他不會漢語,真要這樣,溝通是個很大的問題。但憨漢子點點頭,很流暢的說了句行。

    我懸著的心放下了,我們也沒走多遠,就在帳篷群外延地帶,聚在一起聊上了。

    我和鐵驢先隨便胡扯一會,等覺得氣氛差不多了,我問他雪怪和神廟的事。

    憨漢子倒真不是外傻內奸的人,他不避諱的回答,“神廟也叫色勒大乘寺,在南迦巴瓦峰上。”

    我聽前半句,心裏暗喜,也默念了一邊,把寺廟名牢牢記住,但一聽後半句,我心一沉。

    我心說這寺廟在山峰上,那得多高的海拔?我們不會又去爬山吧?

    沒等我問,鐵驢就忍不住插句話,讓憨漢子多解釋解釋。憨漢子繼續說,“色勒大乘寺是藏民心中最接近神的地方,在南迦巴瓦峰的峰頂,也有另個稱號,叫雲巔神廟。這些雪怪都是天上來的,主持是神的代表,能指揮並控製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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