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寅身上全是一道道的紅印,這印子有些還是順著經脈出現的。

    我冷不丁想到了刮痧,刮完後就會出現類似情況,但我們身處小北極,剛才寅寅更是昏在洞口,哪有刮痧的機會?

    我懷疑她身上的印子是血陰出來的。我有些急了,猜測這跟寅寅被凍到了有關。

    我把自己衣服也都解開了,把寅寅一把拽過來,讓她緊緊貼在我身上,畢竟我身子還有些熱氣,對她有利。

    這動作刺激到寅寅了,而且肌膚之親的,也讓昏迷中的寅寅睜開了眼睛。

    她目光很凶,冷冷的讓我想起了野獸。我被嚇住了,就低聲念叨,說我是冷詩傑,你不認識我了?

    寅寅緩了緩,也沒回答啥,閉上眼睛後,又主動往我懷裏湊了湊。

    我一把將她摟的更緊了,甚至看著她的臉頰,突然有種想哭的意思。我見不得寅寅這麽憔悴,尤其這一切都是為了救她爹。

    我一聲不吭的,這樣過了一會兒,帳篷打開一個縫,鐵驢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塊木板,正用它戳了一小堆燃燒的木炭,要送進來。

    他看到我和寅寅抱在一起了,這胖子冷不丁特不好意思,還連連說,“哎呀、哎呀,我的眼睛。”

    我心說他哎呀個啥,我這是再給寅寅取暖呢,我擺手讓鐵驢把木炭留下並退出去。

    鐵驢嘿嘿笑了笑,不再打擾。而我把木炭又挪到帳篷正中心了,有它在,溫度一下上來不少。

    我依舊抱著寅寅,卻也騰出手來把我倆的濕衣服都歸攏一下,圍著木炭擺一圈,讓它們慢慢被烤幹。

    其實細想想,我對鐵驢也有點愧疚,沒能讓他到帳篷裏享享福。不過我這份愧疚心很快就沒了。

    鐵驢在外麵的小日子不錯,沒一會兒呢,香味就飄來了,合著他一邊哼著歌一邊烤東西吃了。

    鐵驢不僅自己吃了,還把一隻熟的熊掌遞了進來,按他說的,這玩意是大補,吃了熱量來的嗷嗷快。

    我盯著熊掌,尤其這上麵還少了一個指頭,我又想起剛才的搏鬥了,我挺反胃的,不想吃它,卻又一合計,現在不是挑食的時候,能活著走出小北極才是真的。

    我壓下不適感,張嘴啃起熊掌。我並沒全吃,留下半個,想等寅寅醒了,讓她墊墊肚子。

    接下來我一直陪著寅寅,而且被暖烘烘的炭烤著,我也來了睡意,忍不住的低下頭。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一陣冷風吹醒的。我睜眼一看,帳篷露了一個口。

    這時的寅寅好很多了,至少臉上紅潤不少,另外她身上的紅印子也輕了很多,這都是好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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