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指著我問鐵驢,“他是毒彪的娃子,算是故人之子,而你又是個什麽東西?”

    這話很不客氣,鐵驢被問得臉色一沉,不過他又嘿嘿一笑,算把這事岔過去了。

    店主的意思,他隻跟我交談,鐵驢不要參與,去外麵等待。我和鐵驢為了同一件事來的,為了達到目的,也不在乎誰留下來。

    鐵驢把他帶的禮物推給我,又使了個眼色,自行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咋搞的,這屋裏隻有我和店主後,我突然有點不習慣了,甚至產生一種警惕心。

    店主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我總不能讓氣氛一直這麽沉默,就先把禮物恭恭敬敬的擺在桌子上。

    店主看都不看,直問我,“冷詩傑,你找我何事?直說吧。”

    我暗暗吃驚這老頭子好記性,看了一遍身份證就把我名字記下來了,而且我也品出來了,他愛直來直往。

    我也不賣關子,把奇方拿出來,又遞了過去。他仔細讀了一遍,我看他一點糾結與猶豫的表情都沒有,知道他真的懂這上麵的容易。

    我不敢打擾,等他翻譯,誰知道他突然把注意力轉移,看著玻璃皿裏的蜈蚣了,又嘖嘖幾聲說,“這可是個寶貝,死了臭了就可惜了,來,冷詩傑,把它吃掉。”

    說完他還把蜈蚣推給我。我盯著蜈蚣又看看他,一時間簡直愣住了。

    我都懷疑自己聽沒聽錯,心說這老哥們今天忘吃藥了吧?哪有人吃蜈蚣的?

    我很嚴肅的搖搖頭,表明我的立場,但店主生氣了,指著我全身說,“有人這輩子想找到一個金礦卻找不到,而有的人就像你,本身有一座金礦卻不懂得利用。”

    我不太明白這話的言外之意。店主又自行念叨,“知道這世上最厲害的是什麽麽?”他點了點死蜈蚣,“沒錯是蟲子,一旦有人能控製蟲子,他將是最可怕的勇士。”

    我沒接話,默默聽著。他又把蜈蚣拎出來說,“想要控製蟲子,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首先人的體味跟蟲子不一樣,想要接近並討得蟲子喜歡,就要定期吃一些毒蟲,改變自己的體味,你有毒血,不可能吃出毛病來,這簡直是上天的恩賜,另外想控製蟲子,也要定期用你的血液來喂它們,讓它們把你當主人才行。”

    這一刻我想了很多東西,首先是剛才我用血把蜈蚣毒死了,我心說自己血液這麽怪,那得找什麽蟲子才能不怕我的血呢?另外我也想到邪君了,他一直愛吃生魚肉,尤其是鯊魚肉,難不成也跟店主說的道理差不多?

    邪君常年在海上生活,讓自己身上有股子海洋生物的味道,會不會一旦落海了,會少很多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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