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漢子就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我踉踉蹌蹌走過去,竟被他提前發覺了。

    他本來正虐鐵驢呢,這時一發力,把鐵驢像沙袋一樣丟到幾米開外的地方,又一扭頭陰森的看著我。

    我衝是衝了過來,卻沒想好怎麽對付他,被他一打照麵,我心裏哆嗦了一下,一股寒意也從我後脊梁骨冒出來了。

    我有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感覺。苗族漢子很主動,突然向我奔過來。

    我盯著他的腳,怕這爺們上來又是一頓神踹。我怕自己身子骨太脆弱,扛不住他第二波這種攻擊了。

    我急忙舉手護在胸前,苗族漢子卻一改套路,對我胸口抓了過來。

    我一愣神,苗族漢子趁空把我拽起來了。我發現他用的全是昏招,這時雙手扯著我的衣服,拎著我在空中一頓亂抖。

    他這麽抖著,除了胳膊吃力以外,並沒別的,我卻慘了,不僅昏呼呼的,還有種自己要被肢解的感覺。

    或許是抖累了,苗族漢子把我使勁一甩,丟到鐵驢旁邊。我哥倆緊挨著一起趴到地上。

    苗族漢子無聊的哼一聲,說他玩夠了,現在要把我倆喂給仙子了。

    我頭次聽到仙子這個詞,也沒反應過來仙子到底是個什麽東西。苗族漢子不多解釋,走到魔鼎旁邊,用一隻手對著黑蓋子抓去。

    他力氣真是大得出奇,一聲吆喝,黑蓋子就被打開了。他把蓋子丟到地上,又從懷裏摸出笛子,吱吱的吹起來。

    魔鼎裏原本藏匿的綠光全都亢奮起來,爭先飛出來。

    我看那架勢,這些綠光還立刻要圍攻我和鐵驢。我心跳再次提速,腦門也有濕乎乎的感覺。

    但我聽著苗族漢子吹的調子,這一刻又有點別的想法。這調子跟邪君以前吹喇叭的調兒差不多。我也跟邪君配合過,懂這裏麵的規律。

    我兜裏帶著笛子,是從胖漢蟲奴那裏“繳獲”來的。現在是拚命的時刻,我一發狠,心說死馬當活馬醫,我也吹吹試試。

    我把它拿出來,按照自己的感覺,吱吱吹上了。

    我的笛音當然不如苗族漢子熟練,不過也給綠光造成一定的幹擾,它們又在空中徘徊起來。

    苗族漢子對我了解不多,更沒料到我也會這一手。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有點慌了,而且還立刻加重了笛聲。

    我抱著跟他拚的意思,也提高了笛聲。

    我倆純屬拿笛子一較長短,但我這邊的優勢還有鐵驢。鐵驢很累,整個腦袋跟個血葫蘆一樣,不過他還是掙紮的爬起來,對著苗族漢子撲了過去。

    他的意圖也很明顯,幹擾苗族漢子,為我製造機會,看能不能讓我反倒控製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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