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還勸鐵驢啥了,我整個胸口都澎湃了,嗓子眼湧動起來。
我伸手捂住嘴巴,但一口髒東西從胃口反了出來,我也不想太失儀,扭著身子往外跑。
中途髒東西順著我指縫往外溢,那股惡心感就甭提了,最後我找個空地,爽快的哇哇起來。
鐵驢和老貓也從飯桌上撤下來,一左一右趕到我身邊。
看我吐完,老貓還遞過來一支煙。我確實需要吸根煙壓壓驚,不過這一刻看著嘴角掛笑的老貓,我突然覺得,他剛才沒吃肉,會不會早就看出什麽來了?
但他也忒不地道了,不通知我們。
現在說啥都晚了,我心裏有種默默流淚的衝動,也隻能這麽樣了。
這支煙剛吸了一半,熟郎布跑過來問我什麽情況?我對他沒好臉色,也問他,“這是人肉為啥瞞著我們?”
熟郎布一臉不解,撓著頭說,“這怎麽是人肉,都是那些雇傭兵的肉,他們過來搗亂,隻配當狗,是狗肉!”
我算明白狗肉的意思是怎麽來的了。
我們仨也不想在這問題上跟熟郎布太較真。但我們仨也不想繼續享受人肉宴,都謊稱吃飽了。
熟郎布回去跟他的同伴繼續吃,我們找個空地坐著休息起來,我們背包裏還都有壓縮餅幹,也就拿這個充充饑了。
等莽人吃完飯,老貓又把熟郎布叫過來。上回我們幫了整個部落的忙,現在也要弄弄我們的正事了。
鐵驢背包裏有一張紙條,上麵寫的一些藥名,大部分的藥名都被劃了,隻剩下四種。
鐵驢拿著藥方子跟熟郎布說了藥名,問他這些藥部落裏有麽?
我也在一旁支個耳朵聽著,有紅體太歲、龍冠靈芝、鐵皮石斛以及玄武卵。
我不知道玄武卵是啥,但不得不說,前麵三種藥,每一種單拿出來,都是臻品中的臻品,這麽一對比,玄武卵肯定更不一般。
熟郎布聽完眨巴眨巴眼,說太歲、靈芝和石斛確實有,巫師家有個鐵箱子,裏麵就有留下的現貨,但玄武卵吧……
他糾結的搖搖頭。我觀察他的表情,能感覺出來,他的搖頭並不代表沒有,反倒給人中他不願意拿出來的感覺。
我知道這藥對薑紹炎的重要性,也插話說,“老布啊(老布是我給他起的外號),你就別摳了,信使們等著它急用呢。”
鐵驢也強調一句,又說為了這藥,需要信使們繼續做啥的話,我們也伸手幫忙。
熟郎布還是拿不定主意,轉身回到同伴中,跟他們商量起來。
我隔遠看著,他們商量的很激烈,有人反對有人支持的,我們隻能耐心等著,過了足足半個鍾頭,熟郎布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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