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體返程,鐵驢走了幾裏地後,腳有點發軟。我發現莽人太熱情了,熟郎布和另一個勇士並排一起把鐵驢背了起來。

    我看鐵驢還舒服的哼了一聲。其實還有一個勇士閑著呢,但我和老貓能自己走,也沒特意累他啥,不然太不地道了。

    我們一路走下去,在黎明前回到了部落。

    這裏並不是我的家,不過我有種回到家的感覺,熟郎布安排一個草棚子,我們仨都鑽進去睡起來。

    一晃到了上午,細算算,我們仨沒睡上幾個小時呢,熟郎布就又進來了,挨個把我們都拽醒了。

    熟郎布說,一會要舉行葬禮,希望三位神使能參加。

    我算看出來了,他說的客氣,其實話裏真正意思是讓我們必須參加。

    我們都點頭說行,鐵驢兜裏帶著煙,我們吸了根提提神後,一起出去了。

    我頭次看到莽人的葬禮,說實話,有點猛,外界都是火葬,少數偏遠地方,還有土葬的,但莽人們的埋葬方式竟然是火葬、土葬二合一。

    死者的頭顱都被割下來後,放在一個木台子上,準備火化,其他部分都埋在土裏。按熟郎布的解釋,死者的靈魂和智慧都在頭中,被火燒了後,隨著煙會飄到天上,再準備進入輪回。

    我再次覺得莽人聰明,因為古人都認為心是人身上充滿智慧的器官呢,比如心思敏捷、苦口婆心等等的,但莽人竟然沒這種錯誤觀念,知道頭顱的重要性。

    土葬很簡單,沒一會兒就完了,接下來是火葬,我們所有人都要跪下來,還有一個人充當司儀,大聲的念著話。

    我運氣太差了,跪的時候,正好壓在一個尖石頭上,它跟針一樣刺痛我。而且前後左右都是人,我想挪地方也沒機會。

    那司儀更是心血來潮,念了少說半個小時,我承認自己有些不爭氣,疼到後來,眼淚還流出一滴。

    這被在我右側的鐵驢捕捉到了,他的眼神分明告訴我,他佩服我,竟然跟死去莽人感情這麽深。

    我一邊抹淚一邊回看他一眼,卻什麽都沒說。

    等火葬好不容易完了時,司儀喊句話,讓大家都站起來了。

    其實那些莽人也早就跪的難受了,站的挺積極的,而我還跪著,這一下把我弄得很明顯。

    我不是不想起來,絕對是跪麻了。鐵驢更佩服我了,還一把將我強行拽起來,念叨句,“行了,知道你有這份心就成了。”

    這樣一晃到了中午,我們跟莽人一起準備吃午餐。

    不過這個午餐,吃的很不順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