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這是啥招呼,不會是他練過鐵頭功啥的,想用腦袋砸死我吧?我嚇得往旁邊一滾,讓他狠狠砸到地上。

    他疼的臉都皺了,我看這樣子又覺得他不像練過鐵頭功,而且管他這些呢,現在是我反擊好機會。

    我直接撲到他身上,坐在他後背上,又用腳狠狠踩他後腦勺。

    我穿的可是硬底皮鞋,威力不小,四五下過後,這哥們徹底暈了,而且腦袋上也鼓起兩個大包來。

    等好不容易鬆口氣後,我發現這雇傭兵的大腿上紅呼呼一片,我伸手一摸,發現有個地方有個小洞,這分明是槍眼。

    我心裏一喜,很明顯,鐵驢找到燒火棍了。

    有鐵驢的燒火棍在,形勢肯定會完全逆轉。我也不積極的再去掀草棚子了,就幹坐在這等待起來。

    這樣隔了半分鍾吧,槍聲響起。我猜鐵驢是故意的,把消聲器卸了下來,目的就是從聲勢上也震懾敵人一下。

    我默數著,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傳來八聲槍響,之後部落裏有火把和火堆亮起來。

    這標誌著戰鬥結束了,我也不坐著了,起身去看看其他人都怎麽樣了。

    我發現莽人部落損失慘重,幾乎死了一多半人,剩下的,要麽是提前躲起來了,因為有的草棚子裏麵還有個小地窖,他們躲到地窖裏逃過一劫,要麽就像熟郎布這樣的勇士,他們在部落內跟敵人周旋著。

    我也見到鐵驢和老貓了,他倆聚在一個火堆前。我明白他倆的意思,敵人被擊斃了,我們就不要參與剩下的事了。怎麽找同伴屍體,怎麽處理雇傭兵的屍體,由莽人自己來處理吧。

    我又坐在鐵驢和老貓身邊,鐵驢看著槍筒已經有些漆黑的步槍,念叨句,“八發子彈,打死六個敵人,又有兩個敵人逃了。”

    我心裏一驚,覺得能在鐵驢槍下逃走的,真不一般。

    我又繞到之前想的那個問題上了,問他倆,“這些雇傭兵什麽來頭?”

    鐵驢和老貓都說看不出來。我們默默吸了一根煙,老貓想的多,看莽人也忙活差不多了,又扯嗓子喊起來,“熟郎布!”

    熟郎布聽到喊話,急忙跑了過來。現在的他,用狼狽這詞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而且身上分布著不少血點子。

    老貓跟他說,“我們被武侯托夢,說莽人部落有難,派我們來保護你們,但武侯沒說你們怎麽惹的麻煩,你跟我們解釋解釋吧。”

    熟郎布一臉愁雲,說他也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而且敵人來的很突然,還是偷襲。

    我們對這種回答當然不滿意,我打心裏分析一下,又問他,“這一段時間,你們部落中有人去外麵的世界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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