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話反複默念好幾遍,心說哨路鳥是個神馬東西?是一種鳥類麽?咋還有媳婦還會燒火呢?

    老貓接話解釋一句,說哨路鳥是人名。我這才恍然大悟。

    不過拋開這個話題,再一想槍被當成燒火棍,我們心裏也都一沉。因為步槍裏都帶著子彈呢,真要被熱大勁兒了,弄不好會走火,而且這麽一來,我們也沒槍用了,這可是比刀和匕首還厲害的武器呢。

    我們就跟這小莽人多說幾句,他能不能再回去一趟,找到哨路鳥的媳婦,把燒火棍要回來。

    小莽人很堅決的搖頭,說隻能明天了,現在都睡了,他不能打擾哨路鳥一家。

    我們仨也沒太強人所難。小莽人看我們吃的挺香,他也饞了,伸手跟我們一起共食了。

    我們關係又進一步。我問小莽人,他叫什麽名字,他回答叫熟郎布,又解釋熟郎布其實也是一種鳥的名字。

    我算明白了,這一部落的人都跟鳥死磕上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叫丹頂鶴或企鵝寶寶啥的。

    鐵驢和老貓又往下問,“為何部落巫師會對我們的偏見那麽大?”

    熟郎布搖搖頭,但表情分明告訴我們,他有事瞞著我們。

    熟郎布這人挺聰明,怕我們再問東問西的,索性跟我們說起別的來。他告訴我們仨,自打我們走了後,有好幾名莽人勇士跟巫師建議來了,讓我們回來,雖說巫師還發脾氣呢,但他是個大度的領袖,等過幾天,他會點頭接納我們的,也讓我們再在這林子裏待幾天。

    我明白熟郎布是好意,但這話聽著這麽別扭,合著我們仨到這種原始部落來,還要看別人的臉色才行,他讓我們來就來、滾就滾的。

    我有點小鬱悶,鐵驢和老貓沒這麽大反應,他們神色如常又跟熟郎布聊了些別的。

    等我們吃完肉以後,熟郎布把籃子拿起來,說明天上午部落的勇士要集體出獵去,可能下午才能過來給我們送食物。

    我們跟他就約好下午了,他轉身又走了。

    之後我們仨私下又商量一番。

    鐵驢和老貓的意思,既然熟郎布能幫我們,我們就明天看看形勢再說,現在繼續睡覺。

    鐵驢的望遠鏡也被帶回來了,我們仨總不能夜裏不防備,更不能總讓老貓觀察部落,索性輪起班來。

    這一夜被分成三段時間,我們仨順序分別是,鐵驢、我、老貓。

    大約午夜時,我被鐵驢叫醒了,他打著哈欠,把望遠鏡交給我,那意思換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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