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沒具體說他明白什麽了。我悶頭尋思一會兒,有個很荒唐的想法。

    這小怪人身上有卵鞘,也有毛毛頭,甚至還能噴毒,這簡直就是個大蟲子,我懷疑他身子變異了,有跟蟲子差不多的結構了。

    但我活這麽大,從沒見過這種怪事,會不會是我多想了?

    我看著小怪人的死屍,一時間頭都大了。鐵驢想到另外一件事,他回頭看著掛繩子的樹,說剛才我們隻爬了一棵樹,就弄出一個小怪人來。會不會說其他樹上也藏著這東西?它們跟蠶一樣,躲在看似樹皮的蛹裏?

    我和老貓沒法給出確切回答,我們更不想回去驗證啥,我們稍作準備,也不要小怪人的屍體了,又繼續深入。

    這次走的很長,至少五裏地之後,周圍環境變了。這裏還是一個樹林,但樹上長著大量的白花。

    有些白花還落下來,掉在樹間的野草上,而這些野草呢,也同樣是白顏色的。

    按說看到這種景色,尤其被純潔的白色刺激著,會讓人有種心境開闊的感覺才對,但相反的,我心裏有股子很強的淒涼感,尤其微風吹來,更讓我忍不住的打哆嗦。

    我很不習慣,老貓和鐵驢都看到了。老貓還指著這些樹跟我說,“不用太顧慮,在這種樹下走,難受很正常。”

    我問他為何這麽說,另外這樹叫啥?

    老貓回答,“這是雲貴川地區的一種特色,樹的學名叫越南安息香。”隨後他又特意強調安息兩字,那意思剩下的就讓我自己多琢磨吧。

    我一聽安息,不自在了,心說這不是形容死人的麽?

    我們沒停留,一直往前走著,漸漸地,我腳下還熱起來,就好像有兩股無形的熱氣直往我腳脖子裏鑽一樣。

    我看看鐵驢,他腦門也都是汗。我問他,“熱不熱?”鐵驢莫名其妙的反問我,“熱什麽?”

    我心說他是逗我玩呢麽?腦門都那德行了,還說沒啥感覺。我指了指他的腦門。

    鐵驢摸了幾下後,發現汗滴了。他臉色一變,跟我說,他確實沒感覺到熱。

    這是個問題,而且不僅是他,老貓也這樣。我們分析了好一通,有兩個解釋。

    一是小怪人對我們灑毒後,這毒性讓鐵驢和老貓的身子發麻了,而我本身血特殊,逃過了這一劫;二是這安息香的樹林有問題,裏麵的白花帶毒啥的。

    為了驗證哪個猜測更靠譜,老貓讓我們暫停行軍,他對著一棵樹跑過去,又嗖嗖爬起來。

    這次他也學聰明了,把刀咬在嘴裏,這樣一旦出現危險,他能第一時間摸到武器。

    我和鐵驢站在樹底下往上看著,這時周圍也沒沼澤氣了,鐵驢還把步槍舉起來,算是做了一種雙保險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