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軍醫一聽不用他們攤事兒,全都爽快的點點頭。鐵驢不再說啥,急匆匆的帶我下車。

    麵包車還拿出能多快就有多快的速度離開了。我看著遠去的車屁股,又問鐵驢,“我們沒啥交通工具,怎麽追陳詩雨?別說隻靠兩條腿跑!”

    鐵驢說我咋這麽笨呢,又指著死去的壯司機和那輛摩托車,那意思這不有現成的麽?

    我也暗自責備自己,腦筋咋這麽不轉軸呢。我倆又跑向那裏,當然了,我又想到一件事,跟鐵驢建議,“一會上摩托後一定先看看油表,要是沒油了我們可別騎它,不然風風火火的追出幾裏地去,最後拋錨了,我們不僅追不到陳詩雨,還得苦逼的走回來,這不吃力不討好麽?”

    鐵驢麵上應著我,不過壓根沒把這兒當回事,我倆上了摩托後,他就迫不及待的飆上車了。

    另外我們也把壯司機拿的那把步槍繳獲了。鐵驢本來讓我坐在後座上,舉著步槍時刻準備著,但我怕自己這點本事,駕馭不了步槍,就跟鐵驢商量,我用手槍,他用步槍。

    鐵驢也理解我的想法,這麽一來,他又把步槍橫著放在車把兒上了。

    我們按照陳詩雨留下的車輪印,一路追出少說五裏地去,這時候周圍環境變得越發荒涼,一看就沒人來過。

    我們借著車燈,又前進一會兒,發現一棵樹下有異常,它是一顆垂柳,柳枝跟荒草都快接上了。把樹下那一塊地方弄得快密不透風了。

    而就在這裏,在一處晃草叢中稍微漏出一截車輪來。

    我和鐵驢都想到一塊去了,這是陳詩雨摩托車的輪胎,她應該是被我們追急了,沒法子躲到這裏來了。

    鐵驢把車停下來,我倆先後下車了,鐵驢舉著步槍,對著這裏大喊一句,“出來!”

    沒人接話,但草叢裏動了動。我和鐵驢互相看看,倒不是我倆不想走過去把陳詩雨揪出來,我們就怕這妖女使壞,尤其他們這幫人最愛自爆了。

    鐵驢對我使眼色,我倆都跪在地上,這樣一旦有突發情況,我們能立刻趴爬到地上,鐵驢又把步槍的保險拉開了,再次吼著問,“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依舊沒人理會,鐵驢對著那裏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過去,我看到有的荒草變色了,全被血染紅了。

    鐵驢想了想,招手說,“行了,這種步槍威力很大,她不死也得重傷,咱們可以往前了。”

    我應一聲,我倆一前一後靠過去。但我們還是被陳詩雨騙了。

    當鐵驢猛地扒開一把荒草後,我發現這裏確實停著一輛摩托車,不過車上躺著一個很大、很肥的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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