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警花的反應也很大,她看到斯文女的舉動後,花容失色的喊了句,“你瘋了?”

    斯文女不回答警花的話,反倒一把將她抱住,嘿嘿怪笑著。

    警花使勁掙紮,但根本沒用,尤其沒等掙紮幾下了,轟的一聲響,斯文女的身子竟然炸了。

    我知道這是咋回事,也遇到過這種情況,說白了斯文女本身就是個人肉炸彈。

    這一刻我擔心的是,爆炸的威力會不會波及到飛機,真要那樣,我們一群人豈不都給斯文女陪葬了麽?

    但她體內的炸彈威力沒那麽大,隻是讓她的身體碎了,外加讓飛機裏飄出一副很濃的血霧。

    我形容不好她爆炸後一瞬間的場麵,反正各種紅血、白肉四下亂濺,其中有一塊肉還飛到我這邊來了,巧之又巧的糊在我臉頰上。

    這把我惡心的,想想看,我一個當過法醫、擺弄過屍體的人都這麽惡心,更別說其他乘客了。

    有些乘客哭著,有些嚎著,尤其還有兩個逗比,嚎了幾句後嗓子一緊,哇哇吐上了。

    這情景沒法看了,被他倆嘔吐一帶,又有幾個人也吐起來。

    機艙內一時間都不是個味兒了。我捂著鼻子,也隻能用這種辦法讓自己好受一些。

    薑紹炎失望的望著這滿地的碎肉,又看了看死不瞑目的警花。他歎了口氣。我猜這聲歎息絕不是說薑紹炎原諒警花了,反倒是覺得警花死的不值當,被另一個叛徒臨死抓墊背的了。

    但薑紹炎很冷靜,也沒太糾結這些,他又往前走,看那意思是要去駕駛室,跟機長溝通一下,讓飛機提前降落。

    我沒跟薑紹炎同行,因為念著那些妖蟲。我跑到廁所門前,試著擺弄一番。

    但沒鑰匙的話,這門打不開,尤其它很堅固,我要一頓拳打腳踢,也不行。我沒法子,又硬著頭皮觀察著地麵找起來。

    很幸運的,我最後在一小堆碎肉裏發現了半截腰帶,上麵掛著一串鑰匙。

    我顧不上那麽多了,從碎肉裏把鑰匙拿出來,當然了,這串鑰匙多多少少有點變形了。我又不得不使勁掰著,把它們複位後,對著廁所門試了一通。

    這樣換了七八個鑰匙後,門終於被打開了。我沒傻兮兮的一下把門完全大開,先是把魔鼎準備好,又一點點的開了個縫隙。

    那些妖蟲都沒事,也一定在廁所裏悶壞了,看到縫隙後,它們爭先恐後往外出,又乖乖的往鼎裏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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