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我們配合的都是老虎團的人,說白了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相信他們的抗壓能力是超強的。瘋掉的可能性很小。

    薑紹炎顯得比我緊張,拿起對講機問那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但就隔了這麽一會兒,對講機竟然也出岔子了,裏麵嗚啦嗚啦直響,根本聽不到那邊的動靜。

    我猜一定有什麽幹擾。正當我們四個傻眼的互相看看時,我們的裝甲車也有異常了。

    我冷不丁形容不好這異常到底是啥,反正車內突然出現吱吱的雜聲,這聲音還漸漸擴大。我心血也跟著澎湃起來。

    這一刻,我腦袋都快混亂了,喜怒哀樂四種情緒幾乎全出現了,我表情也時笑時悲的,肚子裏更是翻江倒海。

    薑紹炎他們仨比我更明白這裏麵的凶險,他們雖然也跟我一樣變得古裏古怪,卻都咬著牙打著手勢,那意思快往車外逃。

    薑紹炎帶頭把車門打開,先跳了出去。隨後是刀疤臉。我看他倆跳出的動作也都有氣無力的。

    之後輪到我了,我踉踉蹌蹌的跑到車門口,突然間我胃部抽搐起來,人沒跳出去呢,就蹲在門口哇哇往外吐上了。

    我晚上沒吃啥東西,早就把肚裏那點食物消化了,現在吐得,全是酸水。

    我這麽吐著,其實一下好受了不少,但沒等吐完呢,鐵驢從後麵趕過來,他等不及的想逃出去。

    他不給我時間,因為他相當難受。想想看,他那麽胖的身子,拱到我身上,我能受得住才怪。

    我純屬被他擠出去的,還巧之又巧的摔在我吐過的地方,這下可好,我衣服全沾了酸水,一時間埋汰的不行了。

    鐵驢一跳,從我身上躍過去的,站定後他還大喘著氣,念叨句,“奶奶的,超聲波。”

    他說超字的時候,有點咬字不準,我聽那意思既好像是超聲波,又好像說的是噪聲波。我不懂激光與聲波這類的武器,也不知道我們剛遇到的到底是哪種聲波武器。

    其實不僅是我們這一車人逃出來了,另一裝甲車的四個兄弟也早一步站在車外麵。他們還做了防守的準備。

    這四人挺能配合的,有一個舉著火箭炮,另三個人有兩個半蹲在地上,用肩膀扛著機槍底座,把它架起來,另一個做了射手,正用機槍瞄準呢。

    我望了望遠處,那十多個飛行摩托離我們不是太近,這距離下打重機槍,威力肯定大打折扣。

    但那四個兄弟等不住了,而且我們要再被迫防守的話,隻能被敵方用高端武器折磨到死。

    機槍手果斷的扣動了扳機,一發發子彈幾乎跟發著光、連成線的珠子一樣,奔著對方帶頭的一個飛行摩托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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