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槍,一時間砰砰的響著,把車頂打出一個又一個的彈洞來。而那怪物,也因為子彈打出來的太頻,隻顧著躲避和防守,沒時間再往裏戳細刀了。

    薑紹炎也沒閑著,手上有動作了。他使勁給油,讓霸道瘋了一樣的竄出去。

    霸道還對準一棵樹衝去的。這棵樹長得有點散,說白了好多樹枝都耷拉著,離地很低。

    我也留意車的動向呢,不得不說,看著霸道車對著這些樹枝駛去,我都有種閉眼睛的衝動,覺得我們要撞車了。

    但薑紹炎把握尺度,隻讓車從樹枝裏穿梭,並沒撞樹幹。

    這麽一來,這些低樹枝就跟掃把一樣,從車前方的擋風玻璃開始,一路掃過車頂。

    中途我聽到砰的一聲響。表明那怪物實打實被樹枝擋住了。等衝出這片樹枝後,薑紹炎又把車往前開了十多米,停下後,他又把我和冷手拿的金槍搶過去。

    他自行下了車,舉著雙槍,對著這群樹枝砰砰的連續開火,我趁空趕緊爬到前麵,查看鐵驢的傷勢。

    我記得北虎部隊的特兵種,都愛用三菱形的軍刺,因為這種軍刺弄出來的傷口是三角形的,極不容易愈合。

    而我現在看到的,鐵驢後背上的傷口,就是三菱形的。我一下想到三菱刺了,心裏也再次迷糊,心說這怪物是特種兵?

    鐵驢沒機會看到傷口,所以沒我這麽多雜念,他隻在乎這傷口致不致命。看我一愣,他還忍不住催促,“徒弟你別愣神,快告訴我怎麽樣?”

    我手頭沒藥,不能給他止血,也隻能用老辦法,把自己上衣的一個袖子撕了下來。

    我把袖子卷成一團,又讓鐵驢頂著這團布,死死壓在座背上,這樣用壓力來止血。

    這時候薑紹炎把兩把槍的子彈都打光了,他正抽空換彈呢,我和冷手又一起下車湊到薑紹炎旁邊。

    冷手還從車裏翻出一把手電筒來,用它對著那片樹枝照亮。我問薑紹炎,“有啥新情況了沒?”

    薑紹炎微微搖頭,又說,“那怪物藏在樹裏,沒出來。”

    我糾結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但也想到,這怪物之前在懸崖上把一群獄警都弄死了,說明它很厲害。我們就這麽幾個人,要貿然跑過去的話,豈不更容易被它搞死?

    薑紹炎不吝嗇彈藥,這時又舉槍,對著樹枝區域砰砰射起來。

    這次有效果了,打了十多發子彈後,有個東西從樹枝裏落下來,重重摔到了地上。冷手的電筒立刻跟著照了過去。

    我看這玩意毛茸茸的,還長著一個大尾巴,似乎是個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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