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就覺得腦袋上方出現一排小鳥,繞著我腦袋一頓亂飛。我也徹底被他說迷糊了。

    冷手又主動把手伸出來,那意思還要摸摸鼎。

    我有些動心了,覺得他跟這個鼎也有緣,給他看看也無妨,不過小心起見,我最終並沒掀開被子。

    冷手不強求,把手默默縮了回去,之後走回他的床邊躺下來。

    接下來的一上午,我倆沒再說什麽話,冷手偶爾閉目養神,偶爾把手伸出來,用十指在肚子上飛快的亂敲亂彈著。

    我留意到他這個舉動了,心說這哥們幹啥呢?其實自打第一天接觸他時,我就發現了,他的手指跟一般人不一樣,至少長了一個指頭。

    我沒誇大,也記得以前一個警局同事跟我說的一句話,指頭長於常人的,適合做兩個職業,一是當個鋼琴家,二是當扒子(扒手)。

    當鋼琴家的原因在於,指頭長,彈鍵子容易。而當扒子的理由更簡單,便於伸別人兜裏偷錢。

    我覺得冷手能這麽熟練的擺弄指頭,不該是當過鋼琴家,難道他當過扒子?還是一個慣犯?

    我一時間沒法肯定啥,也不能貿然這麽問他。

    等快到中午時,我肚子咕嚕咕嚕叫喚起來,我還琢磨呢,咋還不開飯呢?

    這時院門處有動靜了,我下地湊到屋門口往外看了看。

    從院處進來三個人。他們都穿著披風,有個人手裏還拿出一個皮箱子。

    從我這個角度,並不能看到他們的臉,不過從體型和走路姿勢來看,有一個是鐵驢,另一該是薑紹炎,而那第三個人是誰?我真猜不到了。

    我想過會不會是老貓?但他走的有點扭,老貓走路要麽特爺們,要麽跟個人猿泰山似的,大幅度弓著身子。

    薑紹炎眼睛很尖,一下留意到躲在屋門邊上的我了,他把披風帽子摘下來,又對我擺擺手說,“叫上冷手去大屋,咱們開會!”

    我應了一聲,趕緊照做。

    沒一會兒呢,我們都在大屋,也就是夜裏吃飯的那個屋集合了。

    這可不是專門的會議室,沒有專業的會議桌。薑紹炎叫大媽把吃飯的桌子支好了,又在桌旁擺上五把椅子,就算是臨時的會議桌椅了。

    我對此沒啥意見,畢竟這裏條件簡陋,湊合一些吧,而在第三人把披風脫下露出真麵目的一刹那,我看著她愣住了。

    她就是那個斯文女,也就是在監獄裏我被審訊時,充當心理專家看我撒沒撒謊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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