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紹炎下了車,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地表上的野草很少了,但長了不少鮮紅色的蘑菇。

    這些蘑菇的花瓣還是紅色螺旋形的,更像含羞草一樣發著半紫半紅的光芒。

    薑紹炎就用腳對著小一片蘑菇地踩了踩,把它弄平後,又拿出匕首,在上麵寫了一個手機號。

    他跟毒梟和冷手說,“你們的毒還有兩天時間才發作,如果你們逃脫成功了,那就在後天給這個手機打電話,我們組織會找人把解藥送過去。”

    隨後他又強調一遍,“記住這個手機號,要是打錯了聯係不到我們,後果自負!”

    毒梟拿出一副特別嚴肅和緊張的樣兒,還故意半蹲著看這個手機號,生怕眼花看錯了。

    冷手也在看著手機號,不過沒毒梟那麽積極。

    這一路上冷手的表現都這麽古怪,現在得空了,我多瞅了他幾眼,打心裏也在想,他為什麽變成這麽樣兒。

    但也就是這麽多看幾眼,我發現一個不對勁的事兒。他下巴上怎麽出現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呢?

    我形容不好它具體是啥,就好像有什麽東西,無形中扣到了他的臉上一樣。

    我可不會笨的以為這附近有鬼,鬼還附在冷手身上了呢?我也沒藏著掖著,指著他臉問大家,“這是怎麽回事?”

    薑紹炎和鐵驢扭頭一看後,都詫異了。毒梟跟冷手不對付,也壓根對這古怪不在乎。

    我都不知道毒梟打心裏記了多少遍電話號碼了,反正看架勢,這電話號一定跟烙印一樣印在他心裏了。

    他擺擺手,說後天電話聯係後,也不等冷手,自行急匆匆的下山了。

    我們仨沒理會毒梟,全圍在冷手旁邊。

    冷手似乎知道這古怪的原因,他很淡定,而且打量我們仨一圈後,又望著薑紹炎說,“我是一個從戰場逃走的老兵,這些年一直窩在監獄裏,現在出來了也沒朋友,不知道投靠誰,但我自認身子骨還湊合,想加入你們殺手組織。”

    我真懷疑他怎麽想的,而且他身手啥樣,我再清楚不過了,一來不是老貓手下一合之將,二來跟鐵驢打,估計也就是三五招後,就得被揍趴下了。他這樣的能當殺手?

    我是覺得這段時間跟他關係還可以,就從這方麵考慮的,勸了他一句,那意思趕緊走吧,他不適合當殺手,但當個保安啥的,綽綽有餘了。

    冷手沒回答啥。薑紹炎本來沉默著,現在也做了個動作出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