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紹炎和鐵驢跟我想的一樣,不過薑紹炎沒那麽急,並沒跑,隻是大步往摩托那裏走去。

    鐵驢帶的衝鋒槍在落地後的一刹那就扔了,薑紹炎卻還握著雙槍。

    其實我們仨都明白,他這金槍裏根本沒有子彈了,但冷手和毒梟不知道。尤其薑紹炎還帶著一臉殺意。

    他離近後用槍指著這倆大佬,冷冷的說,“給老子滾下來!”

    倆大佬不敢造次,乖乖的下了摩托,毒梟趁空還念叨一句,“讓我倆下車就下車,你凶什麽。”

    之後他又指著摩托說,“這倒黴玩意兒不知道咋了?壞掉了。”

    這期間我和鐵驢也都趕了過來,薑紹炎趁空把金槍收了起來,他對毒梟的話很不滿意,一邊騎到摩托上,一邊回答說,“不要說這摩托的壞話,它比你金貴,也不可能壞。”

    這摩托上原來掛著一個鑰匙,但薑紹炎又從兜裏摸出另一個鑰匙來,插到另一個不起眼的小孔裏。這兩把鑰匙一起擰,摩托一下就打著火了。

    我在旁瞧得明白,心說第二把鑰匙一定是控製油路的。我也忍不住暗讚這摩托在設計上的巧妙。

    另外需要說一說的是,這個三輪摩托很大,幾乎有半個小轎車的體積了,前麵有一個很大的保險杠,後麵有兩個超大的車輪,車輪上麵還掛著一尺寬的鋼質擋泥板。

    我記得我們在破且末屍國的案子時,用過沙漠突襲者這種高檔的越野吉普,我能感覺出來,這三輪摩托也一定跟沙漠突襲者差不多,但卻是專門在山地或林子裏行駛的。

    薑紹炎招呼我和鐵驢上車,我在前,鐵驢在後,我們仨都坐在座位上了,這也讓摩托車沒有多餘的座位了。

    薑紹炎這就要開車,但冷手和毒梟不可能同意。他倆喊著慢著,也衝了過來。

    毒梟直接抓住薑紹炎的手,冷手更是攔在我們麵前。毒梟又開口說,“兄弟!啊不,大哥,咱們一起逃出來的,別在這時候把我們拋下!”

    他還生怕薑紹炎不同意,又跟我和鐵驢喊,“兩位,當初怎麽說的?一起越獄,出來混講的就是一個義氣,對不對?”

    我四下看了看,其實較真的說,我們現在已經逃脫監獄了,剩下的路大家各自逃亡也沒啥不仗義的地方,隻是他倆肚裏還有毒囊,我們要是撇下他倆,無疑讓他倆在這荒郊野外毒發身亡。

    我動了惻隱之心,但也意識到,這摩托隻有這麽大的地方,他們上來就得有人下去,我肯定不犯傻不跟他們換位置的。

    其實薑紹炎並沒我想的那麽絕情,他看毒梟又要絮絮叨叨說啥,不耐煩的插話說,“你們再不爬上來,我真就開車了。”

    他說完還看了看後車輪的擋泥板。毒梟和冷手全明白了,他倆也真不說啥了,火急火燎的嗖嗖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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