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炸彈有拳頭那麽大吧,他讓鐵驢一起把炸彈插在懸崖邊上,並把開關啟動。

    我知道這一定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炸彈,不然我們離它們這麽近,又把它啟動了,我們不是找死是什麽?

    我強壓下性子沒動,看著他倆把炸彈弄好並啟動。

    一股股白煙嗤嗤的冒了出來。本來一個炸彈冒煙並沒啥,但五個炸彈全冒煙,幾個眨眼間就把懸崖處弄得霧蒙蒙一片。

    我聞著這股煙,裏麵還有種微微的臭雞蛋味和一種讓我流淚的辛辣味。

    我徹底明白薑紹炎的用意了,被這層煙擋著,追來的獄警會受到很大幹擾,甚至短期內想找到我們爬下去的繩子,也很困難。

    忙活完這事後,薑紹炎也催促我們下懸崖。

    別看隻有兩條繩子,但鐵驢用一個,我和薑紹炎用一個,我們還能聚在一起,往山下滑。

    我一邊滑一邊看著雷達。我初步估計一下,我們這麽滑下去百八十米後,雷達上那些紅點都聚了過來,懸崖上還傳來狗叫聲。

    這些狗本來很凶,不過一定被煙熏到了,叫聲也立刻變成嗚嗚的了。

    我知道警犬身上最寶貴的就是那隻鼻子,它們被這麽熏到,很容易讓嗅覺受損,這可是很大的損失。但我也不是馴養員,這時候還管這個?

    我本想加速往下滑,趁著獄警想到下懸崖的辦法前,我們都落到山底去。我也這麽跟薑紹炎和鐵驢念叨一句。

    但他倆都微微搖頭,薑紹炎還讓我們都趴在山崖的山體上。他還一摸腰間,拿出兩把手槍來。

    這槍通身金色,乍一看特別拉風。鐵驢拿出一副眼饞的架勢盯著兩個手槍,念叨說,讓薑紹炎分他一把耍耍。

    這時候鐵驢還帶著警用衝鋒槍呢,薑紹炎就回他,說好好用大槍(衝鋒槍)得了。

    鐵驢失望的一咧嘴。我隻是看著沒說話,心裏卻埋汰鐵驢,心說他純屬吃著碗裏的惦記鍋裏的,我這個雙手空空、沒槍的人還沒說話呢。

    但我對槍不感興趣,我們仨就這麽趴著。

    沒多久懸崖上有人開火了,這都是大家夥事、都是衝鋒槍,一發發子彈嗖嗖的在我們後方射過。

    我這下也明白薑紹炎讓我們趴著的意圖了,說白了我們這是在避彈。

    我有點緊張,想想也是,子彈離我這麽近,我生怕運氣差挨一個槍子。薑紹炎和鐵驢卻都沒啥。薑紹炎冷冷望著上方,時不時還看看我手裏的雷達。而鐵驢呢,竟還無聊起來,有節奏的用手指輕輕敲著衝鋒槍的槍身解悶,另外還吹著口哨。

    我發現他壓根不會吹口哨,吹來吹去的,隻能弄出噓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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