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撲進灌木叢的瞬間,還有一種遊泳紮猛子的感覺。我們都好奇,更催促冷手用手電照著這片灌木叢別動。

    鐵驢舉著槍先奔過去了,我們仨慢了半拍,隨後趕到。

    這片灌木叢實在是大,估計少說有一畝地的麵積。我們先在黑痣撲入的地方徘徊一會兒,根本沒見到黑痣的影子,甚至被灌木擋著,我們也沒發現啥足跡。

    我們又四下看著,但哪片灌木都沒異動。

    我鬧心上了,心說黑痣跑哪去了?另外這大半夜的,我們咋能找到他啊?

    鐵驢也有些焦急了,卻壓著性子跟我們說,“四下散開,互相間也別離太遠,就這麽逐片逐片的搜。”

    這隻能算是個笨法子,我們照做起來。但沒等我們搜多少呢,遠處傳來吱嘎、吱嘎的聲音。

    這很刺耳,我聽得都惡心的一皺眉,也品出來了,似乎是什麽東西在磨樹。

    我們都停下來,冷手打著手電照過去。他也不太肯定聲音具體從哪裏傳出來的,隻能憑自己的感覺,把電筒光徘徊在灌木叢外的幾棵小樹上。

    毒梟還問了句,“黑痣兄?是你麽?”

    沒人回答,鐵驢想了想,又帶著我們出了灌木叢,來到這幾棵小樹旁邊。

    我們四個分工,各自對著一棵小樹繞圈找起來。我看的這顆小樹沒啥,樹皮都沒破,但沒一會兒呢,毒梟喊了起來,他聲調都有點變了,招呼大家快來。

    我們湊過去,冷手用電筒照著,我清楚的看到,這棵小樹離地一米多的地方,好多樹皮都被扒了,這些樹皮還都零散的落在地上,另外破損處還有很深的傷口。

    我沒有專門的檢查工具,隻能打心裏評估一下,這傷口有一寸深,也就是這小樹的樹幹夠厚,不然都能刺穿。

    毒梟心裏挺害怕,問我們,“這他娘的啥刀這麽鋒利?是黑痣兄弄出來的?”

    我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而且從我們跑過來到現在,也沒見到黑痣的人。我想到那個怪物了。我還四下看看,想知道它會不會就藏在我們身邊,正偷偷看著我們,隨時準備衝過來給我們來這麽一下子。

    它身上帶著如此鋒利的武器,真要被它割中,我脖子上豈不就出現一個小孩拳頭那麽大的口子了?

    現在的環境也很陰森應景,我純屬被自己嚇到了,忍不住的摸了摸脖子。

    我也不知道咋這麽巧合,在摸脖子這一刻,遠處天空出現一朵煙花,它是白色的,花朵不大,卻都引起我們的注意了。

    煙花停留時間很短,之後天空上飄著一股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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