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鐵驢的手一抖,臉也扭曲起來。他把槍丟了,跟個兔子一樣,嗖的一下又蹦又跑的逃了回來。

    我心裏一沉,知道鐵驢這次偷襲失敗了,甚至差不點還被對方反獵殺了。

    我沒時間想別的事,全部精力都放在鐵驢身上,尤其是他手上。我知道對特警尤其是一個神槍手來說,手意味著什麽。

    冷手的手電筒還掛在腰間,都這時候了,也沒啥不能用的了。他把電筒打開,我借著亮看到,鐵驢這手抖的厲害,不過沒受傷,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鐵驢心裏憋了一肚子氣,還罵了句娘。

    我發現毒梟這人真是嘴欠的可以,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哎,咱們強奸不成反被艸啊。”

    我們仨都沒好眼色的看他,他意識到不妥了,急忙住嘴不說。

    這期間遠處哨警示威般的又對著我撇出去的上衣打了一槍。我被槍聲吸引的順著看了一眼。

    我這件上衣是沒法要了,上麵出現兩個槍眼,一個是射進來的,一個是射出去的。

    我不在乎這件獄服,讓鐵驢好好緩緩手後,我望著右邊空地上的手槍。

    這槍並沒被子彈打的變形,槍膛也沒啥損傷的跡象,我覺得把它拿回來還能用,問題是,我們怎麽把它拿回來。

    我們都領教到了哨警的厲害,要是盲目出去撿槍,保準被他打死。

    我又不自然的向褲子摸去。我想到褲袋了,隻要把它一頭攥在手裏,一頭拋出去,用褲帶頭卡著槍,就能把它慢慢拽回來。

    但無奈的是,我們的褲子上係的全是鬆緊帶,沒有褲袋。

    冷手和毒梟都跟我想到一塊去了,他倆也合計著怎麽把槍撿回來。最後冷手不耐煩了,焦急的往我們身後看看,又跟我們說,“這樣吧,越獄有代價,為了保證整體利益,除了鐵驢以外,咱們仨抓鬮,選出一個人去撿槍,而且就算是死,也要死前把槍丟回來,你倆看怎麽樣?”

    我一合計,這豈不是三比一了?我抓中的概率太大了,毒梟也不同意這法子,他還當先搖頭,那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一樣。

    冷手堅持這個法子,看鐵驢不吭聲否決,他還來勁了,指著毒梟說,“你個怕死的貨,既然這麽怕死,還他媽的越個幾把獄啊?不知道這是勇敢者的遊戲麽?”

    毒梟反駁冷手,說他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懂個神馬。

    他倆在這時候又鬥起嘴來。我發現我們這個四人組真不行,太缺乏組織性紀律性了。

    我正要勸他倆別吵架呢,出乎意料的,哨崗那邊有新變化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