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最後停下來,還靠著樓梯。

    其實它是個人,或者說是具死屍,還屬於死不瞑目那種。他這麽一靠著,給人一種很懶散的感覺,而且他又用大白眼泡子盯著我們。

    我們都把電筒照在他臉上,當我認清他長相後,心裏一愣。

    因為我認識他,就是那個斷指獄警。

    我腦子裏第一反應是嗡了一聲,心說他不是死了麽?還落到亂葬崗裏了,怎麽又在這裏離奇的出現了?

    冷手也被嚇得倒退一步,至於毒梟,更不用說了,他簡直都快崩潰了,嚇得喊了句,“鬼啊!”就撒丫子往二層奔。

    這次冷手沒及時拽住他。在經過斷指獄警屍體旁邊時,他還有種嚇得渾身要哆嗦的意思,不過他沒停,估計是一路跑到一層,再出魂塔了。

    我們沒理會毒梟,我和冷手幹站著要緩緩神,鐵驢直接邁大步往斷指獄警屍體旁邊走去,還蹲下來,盯著屍體瞧著。

    我回過神後,跟冷手一起,湊到鐵驢身邊匯合。這期間塔上層又有動靜了,吧嗒吧嗒的,貌似有人在走動。

    我們仨都抬頭往上看著。冷手還壓著性子悄聲念叨句,“逃犯在上麵!”

    我一時間想到好幾件事,因為借著剛才觀察之際,我看到斷指獄警的脖子上出現一個小孩嘴巴大的創口,是被利器割出來的。

    這讓我想到憨獄警還有中轉島上死去那個老人了。另外我也猜到了剛才鐵驢欲言又止的話到底是什麽了。

    他在來魂塔的路上做了初步的痕跡辨認,一定發現“逃犯”足印是死屍留下來的。

    我有個很大膽的想法,塔上方的噠噠聲,就該是這一切、一切的謎底,而且也就是它,帶著斷指獄警的屍體爬了監獄的外牆,打傷哨警後,又一路跑到魂塔裏來了。

    我們要是逐層往上走,肯定會撞見它,也會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我掂量一番,覺得它很厲害,我們仨除了有一個甩棍外再無其他武器,真算衝上去了,很可能是白給,無疑都丟了性命。

    我打了退堂鼓了,鐵驢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他先出言提醒說,“有這斷指獄警的屍體,咱們能交差了,還管這裏有什麽古怪呢,趕緊下塔,後天就越獄了,到時遠走高飛,一了百了!”

    我急忙讚同,冷手上來渾勁了,還有些不依不舍要上去,但不過架不住我倆這麽勸。

    鐵驢負責扛著斷指獄警的屍體,我們仨晚毒梟一步後,也嗖嗖往下層奔去。

    跑樓梯這一路,我心裏沒消停,生怕塔上層的怪物衝下來,但這種情況並沒發生,在我們一起衝出魂塔的一刹那,我還聽到有人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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