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才睡醒,這幾天五一,我盡量不出門,抽空就寫,寫了就上傳,爭取多寫幾章,先去吃口飯,晚上接著傳)

    我事先就想過這個問題,會有誣陷的可能。本以為這種事不會發生,但擺在眼前的事實讓我不得不接受,它真的發生了。

    我也不傻,這時候肯定不能認冤,而且在態度上我也把握一個尺度,立刻反駁八字胡警察,說人不是我殺的。

    這倆警察臉一沉,八字胡還猛地一拍桌子,說我還敢嘴硬?另外斜眼警察把電棍和手銬子拿出來,往桌子上一擺。

    我懂他啥意思,自己在烏州警局做事時,了解過這些刑警怎麽偷偷用刑,最典型的就是把犯人銬在暖氣片或鐵管上,再用電棍電擊鐵管,通過傳導又讓電流流到犯人身上。

    這種刑罰很熬人,他這是在嚇唬我,要是不說實話,馬上要麵臨這種刑罰。我又趕緊解釋幾句,再次說明自己不會殺憨獄警,因為我入獄後,憨獄警對我一直很照顧,而且曲驚監獄自打建立到現在,沒有一個犯人能僥幸越獄的,我從這兩方麵考慮,也絕不會對憨獄警下手。

    另外我也說,長官們可以去驗傷,到底是誰殺人了?憨獄警的屍體能提供很多線索。

    我自認這種解釋很有說服力,但這兩個警察稍微沉默一會兒後,互相看了看。斜眼獄警把電棍和手銬子收了,又拿出一個手帕來。

    他桌前還放著一瓶礦泉水,本來是給他喝的。他拎著手帕和礦泉水,走到我麵前後,先把手帕捂到我的臉上。

    我發現自己坐的這把椅子也有說道,能自由調整角度。斜眼獄警對著椅子後麵擺弄幾下,我整個人就隨著椅子成為一種半躺著的姿勢了。

    這種姿勢讓我特別難受,尤其雙手都被拷在椅子後麵,這麽一繃,手銬子都快陷到我肉裏去了。

    我疼的忍不住呲牙咧嘴,但被手帕擋著,也不能被這倆警察看到。斜眼獄警又擰開礦泉水瓶的瓶蓋,對著我臉上倒水。

    這種刑罰看似很輕,其實比之前的刑罰要狠的多,會讓人產生一種很強的溺水感。

    我就覺得自己像快溺死了一樣,忍不住長大嘴巴呼吸,但整個手帕濕濕的,我一張嘴就又忍不住的吞咽起來。

    我腦海裏還出現了亂七八糟的畫麵,都是以前的記憶,甚至包括小時候的。

    憑經驗,我知道這種酷刑不能讓我死掉,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熬下去。我咬牙死磕著,另外考慮到這倆警察也在觀察我,我又時不時的慘叫幾聲,讓他們知道,我很痛苦。

    斜眼警察把一整瓶礦泉水慢慢倒光,又把八字胡桌前的礦泉水拿了過來,這瓶礦泉水隻剩下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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