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鐵驢的意思,原本計劃五天內越獄,而下午跟老貓一溝通,也確定了具體越獄時間,就在四天後的晚上。

    我一聽五天的字眼,就順帶想到老貓拿的那個毒囊了。當時他和鐵驢騙兩個大佬吞下,還說這毒囊有倒鉤。

    我對毒類的東西,尤其這個毒囊有太大好奇心了,這一刻我忍不住,先拋開越獄的事,問鐵驢,毒囊是否真有老貓說的那麽神奇。

    鐵驢撓撓腦袋,想想回答說,他也不清楚這毒囊上有沒有倒鉤,但知道這毒囊進了人肚子後確實不容易出來,而且五天左右真的會被胃液弄破表皮,出現劇毒溢出的現象。

    我點點頭,又連帶著想到了冷手和毒梟,他倆可是答應我們了,一起參與越獄計劃,但做事不能隻看表麵。我問鐵驢對這兩個人怎麽看,他倆這種答應後,到底有多靠譜。

    鐵驢對冷手印象不錯,覺得他不會生二心,至於那個毒梟就不好說了,一看就是個人精。

    我不完全讚同鐵驢的話,毒梟那裏沒啥說的,我也覺得他是老油條,但對於冷手,我更多的還是持有懷疑的態度。

    因為在監獄暴動那一晚,冷手帶頭唱了一首古怪的歌,這跟陳詩雨有聯係。如果他真是陳詩雨的人,那豈不是跟我們對立的敵人,又怎麽可能沒二心的幫我們呢?

    我把疑惑說出來。鐵驢懶著多想,更不在這問題上較真了。他擺擺手說,“就算兩個人都不可信也沒啥,因為這次麵上說要靠他倆一起越獄,其實就是這麽說說而已,他倆能幫上的忙,微乎其微。”

    這麽一來,我更搞不明白了,心說如果連冷手和毒梟這兩個監獄大佬的人脈都不用的話,我們三個新來的,又怎麽能用短短四天的時間,完成越獄呢?

    我滿腦子都是問號。鐵驢卻拍拍我肩膀,示意我不要多心,隻等著到時瞧好就行了。

    當我倆又要聊點啥時,監區大門口處有動靜了,有人喊了一嗓子,“開飯了。”

    我記得晚飯都是老跛子送來的,今天卻邪門了,貌似換人了。

    我和鐵驢都往牢門口湊去,我還順著柵欄往下麵看。今晚推著小餐車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獄警。

    這獄警先從一樓開始,挨個房間的送飯。隻是一看他就是頭次送飯,對遞盒飯的流程一點不熟悉,在效率上比老跛子慢了好多,這引發很多犯人的不滿。

    但人家畢竟是獄警,被抱怨的多了,直接吼一嗓子,“嚷嚷個什麽?”就把犯人們弄沒話了。

    我和鐵驢沒亂叫喚,耐心等待著。等獄警推著小餐車快到我們牢門前時,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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